「我也有几个问题。」eddie假咳了一声掩饰自己想笑的冲动。
「朱先生作为画师,应该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吧。」
「没错。啊??真是怀念,我可是十五岁那年在国际画展上一战成名啊。」
「可是,据说朱先生在三十年前曾经有过一段低落期:画作一直销路不好,据说还因此曾做过一段临摹名作的营生。」
朱由浅听着听着,脸色忽然灰暗下来。一双鹰眼盯着eddie沉着的黑瞳,嘴角有些颤抖。
「??之后,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再度名声大噪,只不过,画的风格却与之前大相径庭。朱先生方便解释一下,那时发生了什么吗?」
津泽不禁暗暗吃了一惊。他一直和eddie保持距离的这两天,两人是分开调查的。没想到,eddie竟然独自扒出了目标的背景。
「呵,能是什么。穷途末路的艺术家,忽然之间就开悟了,这不是也是常有的事。」
「那不知道朱先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eddie几乎没有等朱由浅说完就开了口,「先生已有五十八岁,如此有才,怎么没有人想要和先生共度白头呢?」
朱由浅的表情明显抽搐了一下,犹如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
接着,他站起了身。
「你们这些记者,不要以为我好心接待你们,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拿别人的私事来当作谈资!」他的声音还算冷静,却带着压抑的怒火。
可是eddie仍紧追不休——「据说,朱先生年轻时也曾有一位太太,可是就在二十几年前,因为难产过世了。是这样吗?」
朱由浅这一次勃然大怒。
「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