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啊哈哈,一心寻死这一点的确是没有说谎呢。不过现在他要在内廷任职个几百年来赎罪了吧。」
「??因为你告诉了我这些事,我其实在想,这样解决这件事,真的是对的吗?」
「锦是指内廷吗?laertes要我们回收神格——可又没有说怎样回收。他的意识带着神格流回第十七,不是正好吗。」
「你别装傻了。」津泽有些不悦地抬眼瞪向身边假装心大的eddie。
「??」端正了表情,eddie的双眼直视着前方。「虽然他间接造成了那些人??尤其是镇上的孩子们的伤亡,如果不是因为那并非他的本意的话,他在那时可以放着不管,而不是借用了『谕灵神』的力量冲出来,不是吗。」
「非要把他当作罪人的话,那锦和我,不就更是杀人犯了吗。」
津泽咬紧了下唇。
「而且,比那样的傢伙糟糕的神职者,大有人在。锦也很清楚吧。」
「『抹杀犯了过错的生命,罪恶感就会小一些』——锦还是别带着这样的心情继续做神职者啦。」
「并不是因为这种想法很天真——而是对于锦来说,事情发展到另外一个极端时,这样的逻辑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而已。」
津泽握着eddie手臂的手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后者则笑着抬起左手握住了那只手。
「毕竟??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锦露出那时那样的表情了。」
津泽一怔,有些羞恼地从eddie手中抽回了手,丢下他大步向前走去。
「嗳!你是要去哪啊?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不能就这样用『应扉』回去吗?」eddie在他身后高声道。
「『扶灵』还下落不明。」津泽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除非你的灵觉能找到那刀在什么地方。」
eddie抬起了一侧的眉毛,「这么在意吗??难怪那刀好像更喜欢锦一点。」
津泽赶忙靠近想要搀扶,却被他摆摆手拒绝了。
就在两人要出门时,johannes才如大梦初醒一样开了口,「等一下——!」
两人站定后相继侧回头来。
「我??两位到来之前的那个梦境??镇子上的人们??」
他犹犹豫豫着,话停在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津泽有些不解,皱起了眉头。
而eddie的神情早已恢复了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双眼转向了天花板,像是思考了一阵子,他才开口轻松地这么说道,「哦,那件事啊。早就发现了。没关系。」
说着,他抬手握向了好像还想开口问什么的津泽的右肘,又一次敦促他向前走——两人就这样出去了。
老式的门锁落下了「喀嗒」声。
良久,昏暗之中才传来了johannes的叹息声。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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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泽和eddie两人一前一后向山丘的下行小路上走着。
津泽有一肚子的问题。在离开johannes的住处之后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向eddie发问。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那种咒药的?」
他指的是那个琉璃瓶中的液体的事。
曾经也身为带着神格的第十六的人类,因为内廷的动乱而决定抛弃肉体时,津泽从maksim那里拿到的咒药,正是一样的东西。
那时的咒药,是由vi制备的。
「我哪会做那种麻烦的事。之前读了laertes送来的卷宗和资料之后,料想到会发生类似的事,所以从vince那里拿了一些。」
eddie一边有些艰难地在前面迈着步,一边头也不回地应道,「不过徐暮染的事情??那时候没有带在身上,再等下去也来不及??所以??」
他的口气像是有些??自责?
就在这时,eddie因为绊到了什么东西打了个趔?。
津泽三步併作两步赶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右臂,「喂!你真的没事吗?」
eddie抬起左手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可是津泽却没再放开他的手,两人就这样并行着继续走着。
「我们走之前,johannes想说的事到底是什么?你说??你早就知道???」
「唔??」eddie像是思考了片刻。「我们来的时候,镇上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