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脸红脖子粗,甚至身体还在加剧颤抖,隐藏在八荒街内的修士都以为他是害怕才如此,所以对他愈发不屑,所以也愈发觉得他是八荒宗抛出的诱饵,想把他们引出八荒街,八荒宗好借机转移宝物。
我有剑激动的同时,心说:“侠老,这可真的不能怪我啊!我也没说要,它自己来的,这是天意。”
他是个有底线的人,东西再好,哪怕自己真的很眼红,都不会抢。
可是远古凶兽血脉入体并不是自己有意图之,所以他也没必要太纠结,不过,哪怕锦盒里此时已经空了,也得把锦盒送到八荒宗,这是自己对八荒宗的承诺。
他心说:“锦盒上肯定有禁制,锦盒有没有被打开过,一看便知,想来八荒宗如果看到锦盒里是空的,也不会认为是我偷了里面的东西,至于我要不要主动交代事情的经过?还是算了吧!只怕越描越黑,而且这是天意,八荒宗要补偿也应该找老天。”
我有剑自言自语间,身体也开始有一股燥热从尾椎升起,迅速扩散到全身,而且越来越热。
我有剑看了眼自己的手,靠,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红,感觉汗毛都膨胀了。
他吐槽道:“该不会是让我找个女人泻火吧?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身下的角马居然在瑟瑟发抖。
“你抖个屁?”他骂道。
他当然知道这是远古凶兽血脉在作妖,心说:“八荒街里埋伏着十几个修士,我得赶紧离开,否则真就暴露了。”
念及此,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黑色角马便宛如受惊似的嘶鸣一声,朝着八荒街外跑去。
然而他骑马都到了八荒街的路口了,硬是没有人跳出来拦截,他大声道:“这趟来八荒街怪没意思。”
老头目送我有剑离开八荒街后,吐槽道:“这个修士大人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他话音才落,从街道两旁便飞出五六个修士。
这些修士来自不同的宗门,老头的身上被他们的神识扫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然后被一掌击杀。
果然,不是老头都是扫地僧啊!
几个修士杀了老头也没离去,而是讨论了起来。
“你们刚才干嘛不杀了那小子?”
“你干嘛不杀?”
“我等你杀呀!”
“靠。”
“我看那小子紧张的样子,还有那马,笑死我了,我都不屑杀。”
“我也不屑杀。”
“你们刚才听到没,他说自己要找个女人泻火。”
“我看是找个女人求抱抱才是。”
语落,几人笑了起来。
八荒街路边的某间商铺内,之前那位黄金级的管事对一位青铜级的属下道:“虽然我认为那小子只是一个诱饵,但是万一那小子身上的东西就是宝物呢?所以不可大意,你带五个人去杀了那小子,看看他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是。”
与此同时,埋伏在八荒街里的其余宗门管事也都做出了类似的安排。
我有剑很快便出了黎阳城,不过没走远,而是匆匆在城外找了一片小湖泊,一跃而下,接着就不起来了。
他现在的体温已经升了一倍,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重点是他感觉不用多久,自己的体温就可以把水烧开,而且体温升高不会止步,最后究竟会升到多高,他心里一点没底。
重点是他感觉温度都在向头部区域集中,这是要将自己搞残的节奏吗?
入水半个小时后,我有剑感觉五脏六腑好像被无数把利刃切割挪移,痛苦自不用说。
只是他感觉这是在改造自己的身体,只要自己能够挺过去,命运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所以他决心拼死也要撑着。
他闭上眼,神识内视,观察着体内细致入微的变化,这等手段,便是之前那个黄金级的武魂修士都做不到。
次日黎明,我有剑再次把脑袋探出湖面,此时的湖水中到处漂着鱼虾鸟蛇等生物的尸体,岸边还躺着十一具人类的尸体,乃是各个宗门昨天跟踪他到此的修士。
这些修士的修为分别是结丹,黑铁,斗师和中阶法师等,虽然修炼的门道不同,划分等级的名称也不同,但是这些修士的战斗力基本在一个水平,在我有剑面前都是送人头的存在,他跃出水面一个肉身横推就全都搞定了。
经过一夜内视,我有剑弄明白自己的体温之所以不断上升乃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