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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道教协会参加的。
这种班即使是道教协会一年也只办两届,夏冬各一批。
报名的价格自然是不菲的,但教的也是真东西。
桩功,入定,太极。
虽然不是什么秘传的法门,但是绝对保真。
这些东西其实在民间流传很广,不过报这个班可以系统性专业化的学习一番,来学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些根基的普通人,也有是家里希望能够体验道家文化,送过来研学的,无论是哪种人,清修强身都是好事。
也不乏个别不普通的人,真就学到了精髓。
“您好,您是?”一位在这里指点站桩的道长看到秦澈前来,迎了上来。
“我有朋友通过协会在咱们这报的班,我来找他。”
“修行班的学员吗?他们都在这里了。”
秦澈看了看,这片区域里面并没有敖北洋。
“道长,我朋友不在这里面呀。”
那位道长先是疑惑,但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那位好友是不是姓敖?”
“对对对,没错道长,敖北洋。”那位道长在听到秦澈确认后,脸上也露出笑意:“他呀,在里面,有专人指导。”
秦澈顺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面有一处小路,不知通往什么地方,连忙感谢,然后就便顺着那小路走去。
走出那条小路,视野豁然开朗,外面居然就是在山岩峭壁之前,稍往前几步,就是一处悬崖,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云海升腾。
敖北洋正穿着一身宽松的练功服,坐在崖边,静心打坐。
旁边的青石上,卧着一个年轻道人,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手撑着脑袋假寐。
“北洋。”
秦澈试着叫了一声。
正在打坐中的敖北洋忽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秦澈。
嘴巴立刻委屈的瘪了一下,连忙站起来。
“澈哥,你终于来了!想死你了我,伱给我报的这个班快累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夏令营呢。”
面前的敖北洋,比起两个月前要瘦了许多,面色也更好了,尤其是五官,看起来居然帅了些,还有那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让秦澈暗自惊喜。
“你快带我走吧,我熬不住了。”敖北洋继续道。
“无非就是站站桩打打坐,学学太极嘛,有什么熬不住的。”
秦澈拍了拍敖北洋的肩膀。
“站桩?你知道吗?一站就让我站仨小时呀!”
“这几天还专门让王道长来监督我!”
说到这里,敖北洋扭头看了一下那青石上假寐的年轻道士。
连忙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小声点,不要吵醒王道长,他以前很随和的,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严格了很多。”
“这位道长已经醒了。”秦澈压低声音道。
“啊,不会吧?”
果然,那青石上的年轻道人缓缓睁开眼睛,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但他并没有干涉敖北洋和秦澈交流的意思,脸上写满了无所谓,站在山崖边撑了撑腰。
敖北洋小心翼翼的看向那位王道长:“道长,我朋友今天来找我,晚上能不能不站桩啊?”
王道长脸上满是懒散,但语气却有些不容置疑。
“我也不想让你站桩啊,但我师父下了死命令的,你不站桩,他就要揍我。”
敖北洋听到自己不站桩,这位王道长要挨揍,嘴也软了下来。
随即,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好吧。”
“加油北洋,你这几天帅了很多,你这样坚持到开学,不得让柳如烟大吃一惊啊。”
“真的吗秦澈!”
“比丁真还真。”
“丁真是谁?”
秦澈忽然想起,现在这个时间那位尚在草原上放马,还没有靠着笑容成就纯真大道。
“没事反正就是真。”
提起柳如烟,敖北洋立刻元气满满的回去站桩。
王道长目光稍微凝了凝,仔细审视了一番敖北洋,确定桩位没有大问题,这才收回目光。
“麻烦道长了。”秦澈稍稍点头致意。
王道长走来秦澈身边,声音清冷但随和。
“不麻烦,我也就是这几天才开始盯着的。”
稍微缓了缓,这位王道长又认真补充了一句:“并不是我们武当故意折腾他,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