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人都在王也阵中对战,陈金魁不敢入局。
他知道王也还没有出全力,这是在等自己入阵,到时必然全力会将自己拿下。
陈金魁知道此时已经不能再拖,只能将最后底牌拿出。
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几位弟子,还有敖北洋和自己的大徒弟没有出手。
敖北洋是因为不想对王也动手,所以一直落在后面,而自己的大徒弟,则完全是陈金魁刻意留下殿后的。
此时,陈金魁喝了一声:“跟我一起出手,先将秦澈拿下。”
陈金魁话是对着两个人说,但他眼睛一直盯着敖北洋。
果然,敖北洋在听到此言后,面色立刻纠结了起来,双手攥拳,脸涨的通红:“师师父,我不想对秦澈动手。”
陈金魁登时怒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忘记你这一身手段是谁教的了吗?放心,我又不要他的命,只要得了风后奇门,日后都要传给你们的,又不是为我一个人,现在不要纠结这些!”
敖北洋本就是不会拒绝别人的性格,此时虽然心里有十分不愿意对秦澈动手。
但面对陈金魁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之前让你和你大师兄合练的玄金合镇还记得吗?现在由你二人一起施展,只要镇住秦澈,随后我将他封在此地便可,绝不伤他。”
陈金魁摸出一把长条状的紫色符箓,那是专用来封闭五感的法符,玄金合镇是登云顶上记载的一种金遁术法,需要极高天赋才能使用,只有敖北洋彻底看懂了,说是合练,其实他人也只能从旁配合。
中了这手段,犹如无数金针插入体内,可封窍闭穴。
“可是..师父,玄金合镇,是需要贯穿经脉的呀,那会对秦澈有长期性损伤的。”敖北洋犹豫。
听到此言,陈金魁彻底暴怒,一巴掌猛的甩在敖北洋脸上:“逆徒,这种时候了,还在考虑他,当时真不该将你收入门下,风后奇门都不想要,你不配做我术字门的弟子。”
敖北洋被陈金魁甩了一巴掌,反而变得坚定无比。
大袖一甩,同样是六枚大钱浮现,见状陈金魁都惊得向后退了几步,敖北洋的术法天赋极高,六爻金钱课虽然只学了一半,但真要打起来,威力并不弱。
但下一刻,敖北洋并没有动手,而是自行将自己与那六爻大钱中的所有联系全部断开。
脸色凝重,仿佛做出什么决定一般,开口说道:“师父授法恩情。北洋一直记在心中,但是让我对秦澈出手,万万不可能,虽说当初也是您求着我学这些手段的,但无论如何,北洋今天,都还给您,从今往后,我在不使用任何术法,一身真炁,从此舍弃,今日我退出术字门,任凭责罚。”
敖北洋语气平静,仿佛在阐述什么简单普通的事实。
只是陈金魁此时心头确实恼火,修不修法退不退术字门与我有什么关系,没法拿下秦澈这泼贼,风后奇门怎么能拿到手里!
急怒之下,陈金魁怒喝:“我再问你一句,这金遁你使还是不使?”
敖北洋将手里六枚大钱全部扔在地上,一言不发。
陈金魁重重垂手,怒笑道:“好好好!”
随着陈金魁暴怒,六枚大钱与他心念相通,一字排开叮叮作响,一道道巨大冰棱在陈金魁身后浮现,瞬间化作一条条冰寒流光激射向敖北洋。
“师父!不可啊,小师弟一时糊涂!”一旁的东北大汉连忙阻挡,他忽然想起敖北洋说担心陈金魁,当时他还觉得不可能。
现在看来陈金魁为了得到风后奇门,是真不把术字门这些人的性命当命呀!
眼看着冰棱要落下。
刚刚被敖北洋甩在地上的六枚大钱迅速飘飞而起,自行推演起卦,一道道气息自行涌动,在敖北洋面前形成壁垒挡住那一道道坚冰。
守护敖北洋的壁垒散发着金黄色的光泽,在敖北洋身前延展开来,范围之大,足有几丈宽阔。
这一幕陈金魁看了都在惊讶。
难以想象,敖北洋的术法造诣达到了何种程度,仅仅只是法器残存的一点灵性,便能自行施术护主。
若是敖北洋亲自施术,恐怕这道壁垒还要更加厚重坚硬。
而且敖北洋那六枚大钱的来历跟他的那六枚完全无法相比。
只是近年才打造而出的。
本来不应该有这样灵性的,这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敖北洋的确实天赋惊人,御化法器也恰到好处,仅仅只是短短数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