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钱再多有什么?不过是炫耀、空虚的资本,两情相悦能够温饱,这就是生命的伴侣。
这天晚上,两人没有因为白天的意外生分,而是感到血肉交流,灵魂相融。
这天夜里,两人的夫妻生活质量相当高。过去,凌寒霄只是迎合钟一凡的生理需要,自己偶尔表示也是为了丈夫兴趣更高,也就是讨好。
今天卸掉异类的负担,自己和他成了平等的生命,凌寒霄才体会到夫妻之间是那么美好。那天,钟一凡达到兴奋的高潮,而凌寒霄平生第一次,才知道生命叫美妙。
此后的生活更加充实,凌寒霄眼睛里,没有了过去的料峭和忧郁。每天两颗星河眼都闪动着遮掩不住的幸福,恍如新婚幸福的少妇。
钟一凡自己也没想到,妻子是这样美好:原来一个人没有了心结,生命的结合才会有阳光普照。
此后的凌寒霄更加勤劳,家里、田间,她不知道劳累,只是快乐!接着,在空闲的时间,她带着钟一凡走遍附近的山林。从各类植物的药性,到山蝎、蜈蚣、地蛆的药用,他一一教给丈夫,她有一个梦:在农田以外为家庭创造财富。
有一次在山路边的草丛里,两人看到了蛇蜕去的皮,这时的钟一凡虽然不再厌恶,也是不喜欢这种恐惧的存在。凌寒霄拉住他,轻轻的拿起蛇蜕掉的皮:你,不要小看这东西,它对人类的药用大着哩。中药里它叫龙蜕,是治疗风湿的主药。
日落月升,不知不觉,结为夫妻已经十几载。父母相继去世,这时的钟一凡眼里有的都是妻子。他想到每年的冬天,妻子病恹恹,畏冷怕寒。想到每年端午前后,妻子皮肤皴裂,大病一场。钟一凡为了妻子,有了举家南迁的想法。
家里在凌寒霄成为媳妇以后,很是积累了一点钱财。搬迁到南方,也有能力造房子置地,小日子过得很是可以。
这一年,凌寒霄让丈夫回到北方的故乡,嘱咐他做起药材生意。果然,如凌寒霄所料,这一年闹起了瘟疫,钟一凡贩卖的药材获利十倍、几十倍。
从此,每年除了经营农田,钟一凡也做起了药材生意,家里的资产如雪中滚球,很快的充实起来。
后来,根据凌寒霄的指点,钟一凡的儿子开起食疗饭店,有钱惜命的人趋之若鹜。有句话是有本事挣有钱人的钱,食疗正挠在那些衣食丰足,却又怕死的有钱、有权人群的痒处。能够满足口腹欲望,还能养生,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美妙。
钟一凡的生意火爆,到了他儿子生了儿子的时候,钟家已经成了富嘉一方的望族。
对了,凌寒霄三个异类姐妹,后来聚会过一次。那是阮无瑕扶着石堰智的灵柩回归故土的时候,凌寒霄得到了音讯,不顾丈夫的劝阻,当时她正在患病,还是回了茱萸养生谷的所在,也就是木屋别墅的所在地。
三人相聚地方,应该就是现在的重阳木屋别墅未建设的荒地。也就是,钟一凡的瓜棚原址。三个精怪从这里偷窥自己的汉子开始,转了一百八十个圈,又回到原地。
只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时光逝去,爱情何在,大千世界太无奈,活到最后一场空,。
三人到底聚会时说了什么,人们不得而知,只是知道三人见面,抱头痛哭。是感叹爱情,还是怀念当年的友情,兼或哀叹因为凡心,使生命变成过路的流星?
其实三人见面,说的唯一是感慨:物是人非,世界上任何物体都经不过日腐月蚀,没有一个生命体,能和时间对抗。她们各自的丈夫:黑蛋、白脸、黄孩,从当时小鸟在山林飞跃的自在调皮,如今一个已经没入黄土,另外两个虽然现存于世,也都是一只脚踏上墓地。而三个美女的花颜月貌,如今也就是斑驳陆离的黄脸婆。随着时间的迁移,也会相继在黄土堆堆寻到归宿。
爱情是生命的墓地,在两性开始极度欢娱,孕育出新的生命,自己就在向来的地方奔去,生命划了个半圆弧又回到原地。
爱情是一场空虚,但就是不爱又能怎么的。富贵雍容,看起来一副福相的解苑琳:本来盼望长生的希望,因为爱情,被早早打入凡人群。
心比天高,伶牙俐齿,自以为胜人一筹,掌握自己幸福钥匙的阮无瑕:在夫妻正当年的美好时光,也没能防住丈夫偷腥馋嘴。虽然修养可以延长些生命,可一个人孤零零的,世界太空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生性不苟言笑,总是忧郁,眼神迷离凄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