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料,她的姨表弟可能同行。慌得邬先贵,又找房东加租了一间房屋。
在酒店给章江燕和她表弟接风后,邬先贵兴高采烈的挽着章江燕的臂膀,亲亲热热的回到了出租房。小别胜新婚,何况章江燕满血归来?只是邬先贵只顾甜蜜高兴了,没有注意到,章江燕在表弟面前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出租房经过邬先贵几天的收拾,窗明几亮的,充满了劫后欢庆的气氛。
只是章江燕的表弟,表情冷漠,进了屋子,几乎没有抬起头,一个人闷坐在那里想心思。
晚上大家洗漱完入睡前有过尴尬,邬先贵像是在缺水的戈壁滩走了太久的人,恨不能在章江燕的绿洲上,畅饮清泉。
表弟偏偏死眼珠珠子肉眼皮,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在算什么账。邬先贵几次三番的暗示,他就是赖在那里不走。
最后,还是江章燕下了逐客令,他才不情不愿的走向自己的卧室,出门时回头的一瞥,让邬先贵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邬先贵像对久别的妻子一样,对江燕嘟囔了一句:你这个表弟好怪!
章江燕笑笑:这人脑子进了点水,看在我的面子上,担待些吧!
章江燕倩倩一些,虽然蹙着娥眉,梗嗓蠕动着,没再往下说什么。
是夜两情遣倦,如鱼得水。只是邬先贵感到有些诧异,分别一日如隔三秋,两人中间就像有层薄膜。就是在两人登上高潮,剧烈运动,章江燕也是很有克制。没有以往哼哼吔吔的叫声,只是十个指甲都掐进了邬先贵的后腰。
事毕,邬先贵喘息着想:是了,她表弟就在隔壁,闹太大的动静,怕他听见不好意思。
没过几天,在章江燕的几番央求下,邬先贵很快给她表弟找了份工作。工作岗位是块油汪汪的大肥肉,在一个建筑工地收发材料!
这项工作的含金量极大,一般是老板自己的马仔才能干的活。这样的事,在以往,邬先贵是绝不会干的。借钱不卖路,万一自己推荐的人心存歹意,坏了弟兄们的情谊不说,给项目带来经济损失,还得自己麻烦去找补。
工作很清闲,也很有油水。
章江燕为此很高兴,热乎乎的给邬先贵几个吻。
不过,表弟似乎不满意,很不愿意离开这个家。他吊儿郎当的提着包裹,甩甩啦啦的走了,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不出他的喜怒。
表弟去了工地以后,邬先贵还是很满意的,他发现又回到了从前,两人房事江燕恢复了原状。就是事毕后的疲惫,她也不忘往他跟前靠靠,将她蓬乱的头枕在邬先贵的肩窝,才会畅酣入睡。
再次的同居生活,邬先贵显得特别珍惜。
他寻觅了好久,改租了房屋。
这次他租的不再是城中村的房屋,那里虽然房价低廉,但是鱼龙混杂,不太安全,是公安治安检查的重点。他选中了一个离家稍远的小区房,一室两厅有厨有卫。价格虽然高了一些,住起来不用担惊受怕的。
值!很是值!邬先贵心里受用着,章江燕明显的也是很高兴。
家里邬先贵是不敢带章江燕去住了,一是离老岳父家太近怕走漏风声,二是怕那帮讹诈过的小流氓再来啰嗦。
对老婆,他是没有一点指望了,自从去宜昌开歌舞厅,就没回过家。邬先贵心知肚明,她是和别人姘居。也好,名誉上的夫妻,各干各的事,倒也清净。女儿嘛,寄宿制的学校一上,就是星期礼拜来回家。
同床异梦,各怀鬼胎,已经是很多平常过婚姻新鲜的夫妻常态。
邬先贵现在对章江燕很专一,每天下班几乎杜绝一切应酬,急急忙忙回到爱巢,尽量多的陪伴她,尽量弥补她的空虚,消除她画地为牢的感觉。
章江燕很容易满足,还是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只要邬先贵回来,总是一脸带笑。在门口接他的手提包,帮他脱外套,替他拿拖鞋,那种恭敬爱护的关照,超过了居家操持的日本女人。
这一段时间邬先贵幸福满满,心里的唯有一点不安,就是自己当时太绝情,弄得章江燕几乎成了花疯。他竭力挣外快,自己皮鞋破了也舍不得买,把钱(除工资以外)都交给章江燕保管,以便年节时寄回她的老家。
那段时间,邬先贵生活的十分惬意而幸福,他的目标是有朝一日能迎娶章江燕。
这并不是梦想,就是邬先贵不提出离婚,秦媛媛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