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郁煌言的手:嗐……都是少年轻狂啊!雪伊梅还好吗?
见郁煌言脸色铁青的点点头。
袁不圆嗨声说道:姻缘三生石上牵,看似有缘却无缘。要是琚清婉还在世上,我真心的想请你们俩人,在云龙湖上把酒临风。
郁煌言的心事被他说得更沉重了,两眼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句也说不出来。好久,才叹口气:陈年旧事,还谈它干什么?我们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秋后的蚂蚱,还能蹦踏几天。
眼见得郁煌言悲苦的湿润了眼眶,一直对他无法忘情的石海燕,长长的叹口气:人的命如钉钉,胡思乱想没有用,谁有前后眼。还不都自以为是的活在混沌中?尽管当时多么出众,醒来还不是一场旧梦?何况雪伊梅还在陪伴着你,琚清婉只是个传说。你双美在怀,还想得三望四?太风流倜傥了吧?
说完,自己先咯咯的笑起来,弯腰抹眼泪的。
袁不圆碰了她一下,石海燕才发觉自己失态。她就是这样个人,有口无心的,当个炮筒子还可以,劝慰别人,往往不管不顾的好心倒把别人伤害了。
袁不圆正了正色:郁兄,一直想找你拉拉呱。你现在的情况可好?
面对当年在琚清婉和自己之间加锲子的人,郁煌言的确没有好心情,不想跟他扯什么淡。
郁煌言笑笑:你们俩人,百尺竿头该进一步了,都活到这个年龄,没有了老的插手,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石海燕找到了知音:他啊,别看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实际是个精神残疾,前鸡心后罗锅。思前想后的,看起来威武高大,说到底就是个稻草人。
说到这里,她愤愤的斜睨袁不圆一眼,憋着嘴唇,冷笑着看着袁不圆。
袁不圆挠着头:你这人,说着风,就是雨!急性子不能改一改,俗话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什么热豆腐,你吃老娘的豆腐还少吗?不急?再不急就要到棺材里去了。都说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愤踢?我们的年龄还能等的起吗? 孩子?谁没有孩子?孩子等于我们的今生吗?
一向高傲的袁不圆,被石海燕说得脸变了色,呻吟般:你说的不是没道理,只是孩子这一关……
见袁不圆软不邋遢的样子,石海燕紫胀了脸,也不顾郁煌言还在旁边,一甩手转身想走。
郁煌言急忙跨了几步拉住她:急什么?袁不圆又不是说不行。
见袁不圆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一副颓丧样,石海燕心里软了。靠到袁不圆身边,手指一点他的额头:你呀……
郁煌言触景生情:我们那一代是为别人活着的,现在该为自己活一回了。你们结婚大喜的日子,我一定去叨扰几杯酒!
真的!石海燕带笑惊呼,这意味着冰释前嫌。
袁不圆脸上也出现了光辉、
郁煌言笑笑,对他们点点头,疾步流星的走去。
郁煌言和石海燕与袁不圆的前嫌可以冰释,但他自己家庭的矛盾呢?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