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到你床上。我不是故意的,赔你钱没有恶意。”方正刚硬的字迹,像用了很大力气才写出来,黑色笔迹和雨天里我看到的黑色背影一样冰冷。我记得她说要和我拼命时,美丽的脸被什么润湿了。
我求紫雨看在一片诚意上原谅她,“你不是说绝不放过?”紫雨笑着收好纸条,虽然那晚她曾为此哭红眼睛。那个人是谁,我们心里的答案完全相同,但都没说出名字。
风波就这样平息,人心的距离不可捉摸地时远时近。紫雨一直歉疚我们用那一块钱买糖吃,歉疚丁小小为我们洗碗,她给丁小小买了瓶墨水,说自己买多了怕用不完过期。墨水保质期多久,我疑惑地问,她捂住我的嘴,我从她指缝里仍吐出两个字,撒谎。
我们原谅了那个人,但不会和她成为朋友。我们同情丁小小,也不会和她成为朋友。我们是牢不可破不可分割的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