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憋闷而已。”
奕雀皇握住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这些时日与朝中打交道,我才知道瑞霖官场到底有多陈腐。见你与皇朝官员上令下达都是井井有条,我还曾想瑞霖比不过这般通畅但也不会太闭塞,直到真正见识过才知道,他们多是四处推诿责任不干实事,又打压年轻人,导致官场一片乌烟瘴气。”
凌卓闻着他身上的岩草味道,宽慰:“早些年皇朝也是如此,被多方势力把持。哥哥也是用了许久才能真正彻底掌控朝野。不要与底层官员计较,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不如从掌控他们各个阵营的世家下手。说起来,如果我们用火器压制,倒是可以解决如今困境,只是强制手段不能化解根本问题,瑞霖如今派系众多,分不清敌我之前只能先隐忍一些。”
奕雀皇点点头:“火器确实可以碾压当前政局,但也因此不能用,若是导致他们结成同盟合力对抗我们,那么伤亡太大。一切只能缓缓图之。待你我成婚后,那些世家女眷之间的往来还是得交给你烦心了。”
凌卓想起那魏国公夫人,和受委屈的安皇后,不禁叹气后无奈一笑:“这后宅妇人只怕处理起来远比前朝更麻烦,只不过我不是在瑞霖长大,又有个女帝的身份,料她们不敢造次就是了。”
奕雀皇吻了下她额头:“你尽管放手去做,前朝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