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
“为此让平阳王御霄烈做了提亲的主使大臣,你这可是等同于将我们的主婚人的位置给了这御霄烈。以后真的有两军对垒那一天,我们夫妻二人在名义上就输了一层。”凌卓叹气。奕雀皇略一思忖还是说道:“比起二哥的终身大事,这点不算什么。”凌卓抱紧他的腰,顺着安慰:“好,确实也不算什么,人作有祸,天作有雨。御霄烈若是不争气,再高的名分也保不住他的命。但愿他能得了位分后自此看重御霄家,以后谨守臣子本分。”奕雀皇点点头,御霄氏并非御霄烈一个人的御霄氏,纵使御霄烈此人不顶用,也不可能真的将整个御霄氏全族从瑞霖剔除干净,开国功臣的脸面还是得给的,否则谁还肯踏实为瑞霖出力。“说起二哥退亲一事,他是怎么想的?”凌卓抬头看着奕雀皇线条清晰的面庞问。“二哥向我透露,他曾偶遇的清河赵家的姑娘赵韵儿,阴差阳错被他救下,如今安置在他府中,叶氏知道后便去府上闹过几次,这才引的二哥反感有了退婚的念头。”奕雀皇一五一十的对凌卓交代。父子二人又一一定下几个主要出使的人选后,奕雀皇方告退,去皇后宫中小坐,陪她用了晚膳,方快马回了别院。别院。待刚用过晚膳的凌卓靠坐在花房的窗边逗弄着鸟儿时,奕雀皇风尘仆仆的寻来,便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抱举了起来,神色间难掩的欣喜:“阿卓。”凌卓见他这副模样,便知是自己安排潘非鱼递交的国书使然,于是伸手点着他鼻尖:“看你这模样,就好像狐狸吃到了葡萄。”“是啊,葡萄还是甜的。”奕雀皇笑着便吻上她的唇,贪恋着她的温暖柔软。凌卓回应着他的温存,而后方问:“决定派遣何人出使?”奕雀皇笑着没说话。“不会是御霄烈吧?”凌卓一点即中。“知我者,阿卓也。”奕雀皇亲了她一下。“那我再猜猜。”凌卓托着下巴略作思考:“你是想把他支出去,给二哥退亲。”“猜对了,奖励。”奕雀皇笑眯眯的又亲了下。“御霄烈若是不愿意远渡重洋去皇朝怎么办?”凌卓蹙眉。“平阳王之位钓着,不信他不动心。”奕雀皇又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一下。“哟,给高位,又给名望,以后可怎么对付呀?”凌卓撇嘴。“我信他登高必跌重。”奕雀皇放下凌卓,把她按坐在软榻上,拥着她头靠在自己肩头,方开口:“阿卓,二哥此前来寻我,也是为了退亲,他难得能自己顿悟那叶家女子不可靠,也难得能有了这念头与我想到一处,我必须要让这件事能圆满。”“为此让平阳王御霄烈做了提亲的主使大臣,你这可是等同于将我们的主婚人的位置给了这御霄烈。以后真的有两军对垒那一天,我们夫妻二人在名义上就输了一层。”凌卓叹气。奕雀皇略一思忖还是说道:“比起二哥的终身大事,这点不算什么。”凌卓抱紧他的腰,顺着安慰:“好,确实也不算什么,人作有祸,天作有雨。御霄烈若是不争气,再高的名分也保不住他的命。但愿他能得了位分后自此看重御霄家,以后谨守臣子本分。”奕雀皇点点头,御霄氏并非御霄烈一个人的御霄氏,纵使御霄烈此人不顶用,也不可能真的将整个御霄氏全族从瑞霖剔除干净,开国功臣的脸面还是得给的,否则谁还肯踏实为瑞霖出力。“说起二哥退亲一事,他是怎么想的?”凌卓抬头看着奕雀皇线条清晰的面庞问。“二哥向我透露,他曾偶遇的清河赵家的姑娘赵韵儿,阴差阳错被他救下,如今安置在他府中,叶氏知道后便去府上闹过几次,这才引的二哥反感有了退婚的念头。”奕雀皇一五一十的对凌卓交代。父子二人又一一定下几个主要出使的人选后,奕雀皇方告退,去皇后宫中小坐,陪她用了晚膳,方快马回了别院。别院。待刚用过晚膳的凌卓靠坐在花房的窗边逗弄着鸟儿时,奕雀皇风尘仆仆的寻来,便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抱举了起来,神色间难掩的欣喜:“阿卓。”凌卓见他这副模样,便知是自己安排潘非鱼递交的国书使然,于是伸手点着他鼻尖:“看你这模样,就好像狐狸吃到了葡萄。”“是啊,葡萄还是甜的。”奕雀皇笑着便吻上她的唇,贪恋着她的温暖柔软。凌卓回应着他的温存,而后方问:“决定派遣何人出使?”奕雀皇笑着没说话。“不会是御霄烈吧?”凌卓一点即中。“知我者,阿卓也。”奕雀皇亲了她一下。“那我再猜猜。”凌卓托着下巴略作思考:“你是想把他支出去,给二哥退亲。”“猜对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