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地问:“阿止,有感觉吗?做梦是不会有感觉的。”
这才是他熟悉的路辛夷,一句话,一个动作便能轻松点燃他全部欲望的女人。
“那个奥地利的男医生说得没错,你确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的冷血女人。”
“我杀谁了?”
“杀死了理智的我。”
“那现在你是谁?”
“我现在只想当禽兽。”
说罢,捧着她的脸,非常禽兽地吻了上去。
窗外是写字楼加班的亮光,万家灯火明暗交错,黄浦江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