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求你们帮我,是你们自己非要多此一举的,我不会因此欠你们人情的。”
“再说了,你跟苏懈都是生意人,你们两要是安真医院的领导,你们会聘请一个不能做手术的女医生吗?你知道安真医院的专家号有多难挂吗?在公立医院,医生就是士兵,一个人就是一个部队,要有体力有脑力还要有业务能力。我虽然各方面都不差,可右手到底是拖了后腿。”
“我去,就是带这两个废物见见世面。”
她举起自己的右手,指指那两根很不争气的无名指和中指。
窗外还在打雷,她正要躺下,听见雷声,忽然想起什么来,又坐起来,笑着扑到他怀里,撒娇道:“阿止,打雷了。”
周止正在看手机:“打了一晚上了。”
“我说,打雷了。”语气有些幽怨了。
“刚刚在楼下陪你玩了半天的水,没力气了。”
……
“哦,你没有药吗?”语气很随意。
“……?!”
周止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眸看着她,眸色浓如黑渊:“什么药?”
“你之前那么厉害,不是吃药了吗?”她还是一脸天真地看着他,嘴里还不忘安慰:“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这个年纪,很正常的。我不会嫌弃你的,我懂。”
士可忍,孰不可忍。
因此当她说完,正要躺下去时,忽然被拽起来,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窗外雷雨不歇,山崩欲裂,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