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起身跑进浴室打开喷头,用冰冷的水冲向自己,直到彻底降去那一股燥热。
差一点,差一点,就酿成大错。
按司沐的性格,这错一旦酿成,他将会被司沐彻底厌弃。
他明白了,今晚的司沐把他当成了她已经离婚的前夫。
他听司沐说过,他们离婚的原因是她的前夫外面有了女人。
那么按司沐今晚对他的热情,二人应该是有感情的,甚至可以说司沐很爱她的前夫。
分析了这些,陆丞宣的心里极不舒服,他拿起冷水喷头狠狠冲了冲自己的脸,压抑住内心强烈嫉妒才把喷头关掉出了浴室。
好在司沐并没有醒,已经沉沉睡去。
他再也不敢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连多看一眼司沐都不敢看,绕过床边出了内卧的门,来到卧室客厅。
坐到沙发上,他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缓解了刚才嗓子的热燥,然后看到茶几下放了多半包烟。
他有顽固性头痛,所以从来不抽烟,这包烟应该是丰叔留下的。
但此刻他抽出一支烟放入口中,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咳咳咳”,烟草的刺激味道呛得他咳嗽起来,但却让他极大的缓解了紧绷的神经,和想到司沐很爱她的前夫时带来的烦躁。
直到把多半包烟抽完,那烦躁才完全缓解。
…
第二天早晨。
司沐终于睁开了双眼,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把自己的手伸到面前,可什么都看不见。
想来昨天情绪太过激动,加上发烧加重脑颅水肿,压迫视神经有些严重引起的。
她摸了摸床的另一边,没有人…
昨天她记得她让陆丞宣帮她给夏雨季打电话,让夏雨季来宾馆照顾她。
于是她喊道,“夏夏,你过来扶我去趟卫生间,我这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