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明又跳出来了,吵的凤倾脑壳疼。
想把他打发到姜玄那边,去纠缠他,便揉了揉额头道:
“你儿子不让要,你跟我说没有用。”
姜善明气急,口中说着不孝子,下一秒就在显魂境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武器工厂的宋文,从天域的飞鸽传书中,知道了陈靓一会儿就回来的消息。
立马放下在忙的工作,到办公室里面的卫生间,洗漱牙齿,冲刷身体。
再从路边掐几朵不知名的花儿,去了天域府等陈靓。
到下午三点的时候等到了。
许久未见,还以为她会在见面以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然后不顾众人目光,拽上他的衣领,把他拖回房间,尽情蹂躏呢!
结果,她一进门,他正要拿着花朵走过去,却被她一把推开道:
“有正事忙,先一边待着去。”
宋文委屈又苦恼,但见她身姿匆忙,身后还跟着一个可怜兮兮的老者,
他只能通情达理的收起小花,退到一旁,等她先将正事忙完,再去服侍她。
畅通无阻的走进凤栖阁,见到窝在玻璃花房中,正在看书的凤倾,
陈靓带着难消的气焰问:“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凤倾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跟个充气的河豚一样,
便放下书籍,起身随手给她倒了一杯茶道:
“什么问题?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舅舅对你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早在京都山庙的时候我就下过命令,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尸体挖出来烧骨鞭尸,这你是知道的。”
“对,我知道。那他的孙子,你们凤家唯一的根呢?”
估计事情就是出在他身上了,她也挺恨挺讨厌那个小崽子,
便又重新坐回美人榻上,如实对陈靓说:
“只要他做了该死的事,你活剐了他,我都没异议。”
陈靓有些意外。
毕竟亲身经历过,有些人为了保住家中所谓的根,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饿死。
“你不管?真的不管?就算直接砍了他,你也不管?”
“当然。”又不是她孩子,他还不够资格让她为他兜底。
答完,她好奇那小崽子又犯了什么事,便问:
“他是伤到你了?还是害了与你同路的魂灵?”
“都不是。是我在回清川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快要饿死的老人。
本以为是逃难的,结果是找域王表侄报仇的。”
“报仇?”凤倾皱眉“这是伤了人家性命吗?”
陈靓点头,“就因为一个风筝,他就让他身边的小厮砸断人家小孙女的腿。
老人的孙子年龄小,不知他的邪恶,跑去找他理论,第二天就被吊死在了学堂窗户上。”
凤倾难以置信,眼眸陡然睁大:“是凤耀祖干的?他才八岁?会不会搞错了?”
这不是凤倾在为他辩解,是他的邪恶残暴的程度让她咋舌。
“没有搞错,是他让人抬着两筐铜板,到人家家里,一边砸钱一边承认的。”
那意思就是,给你们弄死了不要紧,他有钱,赔钱就是了。
“人家不要钱,跑去县衙让他偿命。
结果县衙的人前脚把他抓进去,后脚就被凤家上下打点,以年龄小为由,无罪放了出来。”
“然后呢?”
“被吊孩童的父亲不肯罢休,想用自己的方式伸张正义,就拿了把杀猪刀,去尾随凤耀祖。”
“结果失败了?”
“是,失败了。被他泼上烈酒烧死了。”
竟然坏到这种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凤倾听不下去了,重新从美人榻上站起来,语气坚定地跟陈靓说:
“这样的坏种,简直比狼崽还要可怕。
跟我走,我绝对办的让你们满意为止。”
凤倾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陈靓信她。
她前脚走,她便立马跟上,带着从路上遇到老王头往县衙去。
衙门到,陈靓让老王头击鼓鸣冤。
凤倾想将蓄意纵火案一并审理,便在未升堂之前,让人去找了被烧伤的孩童,及他们的家长。
家长们自从知道凤耀祖的身份以后,就对这次审判失去希望。
总感觉这是演戏,走个过场而已。
就算把凤耀祖判刑,也会偷偷接出去,藏在后宅享受荣华富贵。
毕竟那是域王凤家唯一的根,千恩万宠的独苗苗。
凤倾知道他们的所思所想,不予理会。
等到纵火案的受害者,及凤耀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