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跪倒在地,谢娴不确定道:“乌奴?”
那汉子脸上的刀疤动了动,似是想笑但又怕吓着谢娴,黑红的脸上露出一排牙齿:“女君。”原来还记得奴。
他后面跟着几人,铜制的护心镜被擦的锃亮。谢娴轻笑着问道:“上次那两人换到钱了吗?”
她抬脚往庄里走去,示意乌奴跟上,这庄子面积不大,只有主屋一排坐北朝南,东西各一排偏房。离了远处还有一大片草棚没有修建完。
应着谢娴的要求,把围墙加高加宽,其他还在修,谢娴想着冬天自个也要住的舒服些才是。便把屋内卫生间和浴室什么的都安排上了,每排偏房也隔出一套卫浴室,这样大家都方便。
但这些的难点还是下水管道的材质不太好搞,用陶器的话会往外渗水,若有瓷器的话工艺温度又不达标,且她手里没有那种厉害的工匠。
所以谢娴只能把给崔氏的釉料配方再拿出来用用了。我刷个下水道和马桶应该不会介意吧!
乌奴几人把一口箱子抬上来,谢娴打开一看,一片金光闪瞎狗眼。
谢娴表情疑惑:“这两人身价还挺高啊!”
乌奴一想到堰楼当日里那头人的表情就心情愉悦。“他不敢不掏。”还是五叔说的在理,对方人越多给的钱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