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竟然薛家还要让这个未出嫁的女娇娥前来要人。这就说明了,他家的男人真是不顶事。
她心中不免有些同情薛南枝了,未婚夫是个废的,大表哥也是个赌的,好惨一女的。
薛南枝低下头,有些幽怨的看向崔镜的方向。
亓牙面无表情道。“今儿在赌坊后门,碰到了齐家郎君,似是被人追着要债,堵在巷子中,听说我家郎君正在找人,便迫不及待的承认了,昨日擅闯柳河苑的事。
谢娴撇撇嘴,能让人‘迫不及待’的承认,崔大郎君好手段。这坊市之中,果然还是崔家更有手段。
亓牙对只说是有人昨日擅闯柳河苑,郎君丢了东西,所以才这番大肆搜捕。
薛南枝心中有些奇怪,为何崔大郎君丢了东西,娴娘子却来了。但她现在有求于人,也不便开口。
这次只求把齐恒那蠢货保出来,想到自家那好赌的‘表哥’悲泣的表情更真切了几分。
谢娴心念电转,便明白这崔镜的意思。她好整以瑕,坐在薛南枝对面。
谢娴不慌不忙的为自己倒了一碗茶,语气平稳地开口:“薛娘子,你可知晓你那齐家表哥与裴家的妾室有何瓜葛?”
薛南枝闻言,手上的动作突然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他.......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她心中忐忑不安,揣测谢娴是否已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