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和京畿都传遍了,怕是各地州府都传开了。这可怎么办啊?”
秦钰再次被填鸭式投喂,这个流程他已经很习惯了,张着嘴,努力往下咽就行。
过程有点难受,可心里头热乎乎的,这感觉还挺奇怪。
陆母见他肚子都吃得鼓起来了,这才后知后觉停手,又疑心不好消化,给他塞了两块山楂糕。
秦钰撑得翻白眼,靠在椅子里目光空洞,像个被蹂躏过的傀儡人。
他居然真的吃了前太子做的饭?秦钰整个人都是懵的。
何德何能,他能吃到前太子做的饭?
“你这孩子啊,今天怎么看着不太聪明?”
陆母见秦钰魂不守舍,心情复杂极了,不忍心苛责。
这怕是见这孩子的最后一面了,回头就要折纸钱,多折一些,到时候烧纸的时候方便。陆母连用哪只箱子装纸钱都盘算好了。
一顿饭吃完,秦钰告辞。陆母打发陆清江和陆明送客,秦钰前脚出门,妇人后脚就卸了浑身的力气,扶着椅子才勉强站住。
“让老丈见笑了,今日陆松柏的事,说起来实在是……家丑。”
无论面上表现得如何,陆母心里都扎着一根刺。陆松柏哪怕真死在南边,她都不会这么难受。
姚大娘在秦钰来之前已经知道这件事,起身拍了拍陆母的胳膊,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言语安慰。
“他还不如死了干净!”陆母咬着牙,眼眶通红,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老道拿着牙签剔牙,掀起眼皮瞥了眼陆母。
“行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了。孙女走了,出去买糖吃。”
陆母先是一愣,旋即意识到什么,恋恋不舍望着杜微澜。
“老丈,这亲事的事……我家大儿子和小蛮……”这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陆母有些开不了口,真论起来,这事情还真是陆家做得不地道。
先是大儿子,又是小儿子。陆母心乱如麻,干脆心一横,直接道:“我家清江和小蛮的亲事,老丈怎么看?”
喜欢前太子她真有皇位要继承有皇位要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