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到的吗?”
范杞猛然转头,通红的眼眶里包裹着血丝。
“你难道甘心吗?曾经在南梁人人可以欺辱的质子,现在却将我们打的节节败退,甚至让地求和。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你不觉得屈辱吗?”
何寅语重心长:“眼睁睁的看着我南梁士兵去送死,才是屈辱。”
“何为送死?保家卫国本就是兵士使命。”
“保家卫国并不是无由征伐,你现在的怨气只是因为当年殷长穆在百官面前胜过你。”
范杞气急败坏:“你不要跟我提当年,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只是运气好罢了。”
何寅击碎他最后的尊严:“可你连一局都没有胜过他。”
最后,并不理会他疯狂的样子:“事实如此,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合作书签订,不日我们便要班师回朝,你若再如此固执下去,不要怪我不念曾经的同窗之情。”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独留范杞在帐内,扫落了一桌的笔墨纸砚,和压抑着近乎疯狂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