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们几个有何看法?”
江离然赶忙说道:“回父皇,此事人神共愤,弃武国江山社稷不顾,视皇权为无物,户部等人是为国家之蛀虫,社稷之毒瘤啊。”
“儿臣建议此等事端定要一查到底,不可放过一人。说小一点,是损伤父皇颜面,徇私舞弊。说大点是影响民生,妄图撼动国本。要知道,土地乃百姓之根。民生之本社稷之基石啊”。
江离然说的大义凛然,义愤填膺。中间连口大气都未曾换过,毕竟在府中练了数日。
江离然此番之言,听得江墨修更加气愤,却引得萧祈年侧目。
随后江离宿跟着说道:“儿臣与皇兄见解一致,定要把这贼手绳之以法,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反正户部与江离宿没有任何干系,能办多少就法办多少,最好一撸到底,正好到时往里面塞一些自己人。
“而臣附议。”江离渠跟着道。
“老五,你呢?”见江离平迟迟未说话,江墨修问道。
“怎么办,会不会查到宋河送给我的银子?这是赃银吗?该死的宋河做事也不小心些,若是连累了本皇子,本皇子定让你万劫不复。”江离平头上满是汗珠。
“老五?如何?”
“启禀父皇,儿臣一时之间走了神。”
“儿臣是在想,这位徐敖知县是否安全,若是被这些人发现从而丢了性命的话,没有人证,也查办不了宋尚书。”
“是啊。”江离然看着萧祈年。
“启禀圣上,韩明少司已亲自在暗中保护徐敖知县,毕竟如此重要的人证,微臣定当尽心护其安全。”
“多谢五皇子提醒。”萧祈年看了看江离平,平静的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人证,没有物证,对,就如弘博生一案一样,我就不信此些人会把此事写成书信。”
“儿臣觉得宋尚书贵为户部尚书,此事在他手下发生,而涉案之人又是户部郎中,理应召他们前来审问。”
“若是情况不对,只能让宋河壮士断腕,此事由户部郎中一人承担,就如文秋一般。”
“所言在理,冯喜,宣宋河觐见。”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