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三年!建宁八年!建宁十七年!”
“廉康四年!廉康十一年!廉康二十年!”
“绍元五年!绍元十二年!”
“庆平八年!庆平九年!庆平十三年!庆平十五年!”
…………
敖厉一个又一个的说着年号,场中大部分食客都不明觉厉,只有说书人和二三楼一部分知道内情的食客脸色一变。
“这人在说什么啊?这些都是年号吗?他想说什么?”
“不明觉厉,但感觉他说话很有气势。”
“让你们平时多读些书,现在傻眼了吧,这年轻公子说的都是我大赵以前的年号。”
…………
场中的食客们议论纷纷,最后还是一个老学究掏出了一本县志才给大家解释清楚了敖厉说的是什么。
“建宁三年,东昌大旱。建宁八年,旱。建宁十七年,大涝!洪峰过境。”
“廉康四年,东昌收粮时节大雨持续半月,求之龙王,得救之全县粮食。”
“廉康十一年,大旱,东昌各河流皆露出河床,人畜皆渴,求之龙王,行云布雨持续三天三夜,得救之。”
“廉康二十年,大雨连绵,水淹农田,求之龙王,次日云消雾散,全县粮食得救之。”
…………
随着这位老学究一字一句的把县志记录的事情都给说出来,场中的食客们都明白了敖厉在说什么。
一个个年号,县志中短短的几句记载,背后救活的东昌百姓都不可计数。
而且县志里从来没有龙王爷索取童子童女供奉的记载,就连东昌各地的龙王庙大多都是当地人自己主动建造的。
就是这样一位行善救人的龙族,在说书人口里却变成了一条日啖三童子的恶龙。
这一刻别说是敖厉了,就算是其他那些食客都想冲上去暴打一顿这个说书人。
可是在如今整个大赵的环境下,他们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反驳说书人的故事。
恶龙,是政治正确,善龙,是要进大牢的!
敖厉说了一连串的年号,一直说到了今年的年号才彻底停止。
明明今年上半年东昌大旱敖厉父子还亲自过来行云布雨拯救他们,结果他们转过头来却在指责敖厉的父亲是一条恶龙?
敖厉一扔茶杯就冲了上去。
其他人不敢动手,敖厉可没有这个顾虑。
“我说了,你说得好,这银子就是你的赏钱,说得不好,这就是你的医药费!现在,你可认?”
说书人此刻哪里敢反驳敖厉?敖厉身上的杀气已经几乎凝成实质,就算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都很难顶得住敖厉如今的气势,更别说一个只会动动嘴皮子的说书人了。
此时的说书人双眼一翻已经晕了过去。
敖厉也是毫不废话,直接拿起说书人桌子上的惊堂木砸碎说书人的口齿舌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剧烈的疼痛让说书人清醒了过来又马上被痛晕了过去。
口齿舌头都被毁,这说书人恐怕以后都说不了书了。
周围的食客也并不敢上来阻拦敖厉,一些聪明人甚至都开始猜测敖厉的身份,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们中一些人恐怕已经前去城内斩妖司进行举报了。
可惜,敖厉既然选择了出手自然就没打算留后患。
咻!
一个简易的瞬发困阵立马笼罩住了整个醉春居!
如今醉春居内的食客加上酒楼的工作人员加起来也将近有两百余人。
敖厉也不嫌少,就当吃个饭前开胃菜。
“吼!!”
已经布下困阵的敖厉也不再选择隐藏自己的身份直接化出龙形开始在酒楼内展开杀戮。
这酒楼内的食客都是凡人,他们哪里能够抵挡敖厉的进攻?
很快,二百生魂和血肉精华就都进了敖厉的腹中。
敖厉最后杀的是店小二。
“小哥,你说,这茶是龙井还是雨前茶呢?”
“雨,,不!!是龙井!是龙井!龙王爷爷,放过我吧!求求您!这都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敖厉戏谑一笑,随后直接一口吞下了店小二。
随着酒楼内最后一个活人也被敖厉给吞噬,敖厉只感觉世界都变得清净了不少。
“不够,还不够!我要整个东昌城给吾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