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牢里,恢复了害怕的神色,一路颠颠撞撞的回了自己的牢房。
上官浅:" “姐姐,他们问了什么吗?”"
按捺不住了吗?
不会的,她从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郑南衣抽泣了几声,看到了那些人的凶残之后便泣不成声了。上官浅便没有办法继续问下去了。
郑南衣:" “姐姐,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我害怕~”"
云为衫:" “没事的,等他们查清楚了,一定会放我们出去的。”"
郑南衣的话正是上官浅要脱口而出的话,却被她先说出来了,没有办法与接应之人碰头了。寒鸦肆不是说有同伴在吗?
这个郑南衣,扮猪吃老虎可真是在行。自己的寒鸦就是在郑府被扣下的,寒鸦柒若是还在现在肯定不会那么被动了,说到底还是寒鸦肆太没用了,事先都没来的及做准备就被下令进宫门参加候选新娘。
不一会儿地牢里进来一个局中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倒是很好奇。这一次没有自己,谁会挡在上官浅面前为她摘掉无锋刺客的怀疑。
宫子羽:" “我来放你们出去”"
郑南衣:" “你?”"
郑南衣:"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
宫子羽:"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们要是想活下去,就跟我走。”"
人在身处绝望的时候总是会抓住那一丝微乎其微的救命稻草,只要能活下去一切都可以抛弃。
可是,她们忘了,这里可是宫门想要出去是不可能的!而是这里的守卫,就算他是羽宫执刃大人的儿子,也不会违背命令让他带走这些新娘,难道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郑南衣害怕的攥紧云为衫的袖子,这姐可是未来的执刃夫人,和宫尚角的买卖为了双重保险还是要有其他赌注的,毕竟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郑南衣:" “姐姐~”"
云为衫:" “跟紧我~”"
这声姐姐让云为衫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云雀,看着她娇小的面容,差不多和妹妹一个年纪,云雀若是此时还在想来也有她我这么大了吧!
一路上,金繁前面带路,从宫门暗道里想要将人带出去,谁知背后猛不丁的射了几箭。有几人已经中箭,当然都是宫门假扮的,都没有射中要害。
郑南衣:" “啊”"
郑南衣:" “死人了~”"
郑南衣害怕的抱住云为衫,使得她无法轻举妄动。
宫远徵:" “宫子羽,你好大的胆子啊?”"
宫子羽:" “宫远徵,论辈分,我是你兄长!”"
宫远徵:" “兄长?”"
宫远徵:" “我可没有这种陷宫门于危险的兄长!”"
宫子羽:" “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就因为一个谣言就要将她们都杀了吗?”"
宫远徵:" “你还嫌宫门十年前流的血不够多吗?”"
郑南衣嫌弃的摇了摇头,就这种脑子还当执刃?算了算了,劝退了……本来还想把买卖一分为二的,只是他宫子羽这话着实是让人不放心!
宫远徵说了这样的话,一瞬间鸦雀无声。谁不知道十年前宫门内外,都只有羽宫的人健全下来,其余各宫死的死、残的残,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