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同龄人之间聊得来很正常。

李清墨摸了摸程萧的头：“我知道了，做得好啊萧萧，下次带你上百星！”

“嘻嘻。”

“小间谍”程萧笑了笑，为了上王者百星，出卖姐妹什么的，她完全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李清墨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正在舞台上表演的twice身上。

当凑崎纱夏站到舞台的c位，正演唱着自己part的时候，李清墨站起身，旁若无人的喊了一声。

“sana呀，frighting！”

现场的声音很乱，歌曲的伴奏声、观众的欢呼声，台上twice的歌声交织在一起。

除了周围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压根就没有听到李清墨的声音。

台上的凑崎纱夏戴着耳返，原本是听不到的，但她还记得那天晚上跟李清墨的约定。

说好了在台上表演的时候李清墨会给她应援的，她的目光就一直在李清墨所在的位置上打转。

当看到李清墨站起身，挥舞着双手，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的时候，凑崎纱夏展颜一笑。

这还是在4月出事之后，她在大众面前露出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