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一耸一耸地嗅闻:“阿烈哥哥,你身上怎么有股血味,你受伤了吗?!”
奶团子的酒意都被吓醒了半截。
“让我看看,”她伸出小手就要去扒拉桓烈的衣领,声音里带了哭腔,“你怎么又受伤了呢?是谁欺负你,汀汀给你报仇!”
桓烈被汀汀拱得哭笑不得,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腾出来扯开衣袖:“都是别人的血,我身上只有这一道伤,别害怕。”
“真的吗?”汀汀直觉不对劲,但还是低着头,轻轻一口一口吹着桓烈手肘上的伤痕。
慢慢的,眼前变得模糊,小团子用力吸吸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知道眼泪咸咸的,掉在伤口上会痛。
给桓烈呼呼完受伤的手臂,汀汀小心地帮他放下衣袖,露出一个半哭不哭的笑容:“阿烈哥哥,痛痛飞走啦。”
桓烈轻叹一声,早没了最开始的别扭:“别哭了,我这没有热水给你擦脸。”
汀汀小小地打了个嗝,终于想起自己来做什么的。
“阿烈哥哥,今天府里新来了一个很好看,但有一点坏的小姐姐。”
桓烈“嗯”了一声,不明白奶团子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然后呢?”
汀汀扬起脑袋,自信满满地望着桓烈,真诚无比地问道:“如果好看的坏姐姐说,要和你做朋友,你会不会喜欢上她,不和汀汀做最好的朋友了呢?”
快说不会!
汀汀期待地盯着桓烈,焦急的小眼神几乎把他瞪穿。
桓烈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角,按捺不住想要逗逗这只奶团子:“谁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汀汀杏眼儿溜圆,不可置信地看着桓烈。
她、她不是吗?
那谁是?
刚刚一直憋在眼眶里的眼泪,此时终于决堤,汀汀“哇”地往后一倒,大哭起来:“明明就是我,就是我!”
小团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嗝接着一个嗝,眼泪糊了满脸,显见着是真的伤了心。
桓烈懊恼地捞起她,低声安抚:“你说是就是。”
汀汀停了一秒,泪汪汪地抽抽几下,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