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一些不打紧的小伤,很难看,别看了。”
他这段时日常往深山里钻,被草木剐蹭也是常有的事,并不怎么在意。
事后回来更是连药膏都懒得涂,没想到被汀汀逮住了。
奶团子急吼吼地去药箱里一顿乱翻,找出个小瓷盒,送到桓烈眼前:“涂这个。”
气得连阿烈哥哥也不叫了。
桓烈顺从地接过去,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否则将小哭包急哭了又得哄。
他打开瓷盒,笨手笨脚地涂抹了起来,那动作连四岁的小奶团子都看不下去。
“给我,我来涂。”汀汀凶唧唧地抢过药膏,然后以一种并没有比桓烈好到哪去的手法,认认真真地给两只手都上好了药。
享受着奶团子尽心尽力的服侍,桓烈嘴角险些没压住。
小呆瓜,真好骗。
涂完药后,汀汀把药盒塞进桓烈怀中,推着他就往外走。
之前她说过,要是阿烈哥哥再不把身体当回事,就不理他了,汀汀要说到做到!
桓烈一头雾水地任由汀汀将他推到门口。
然后就见她傲娇地哼了哼,轻轻关上了门。
“阿烈哥哥你好好反省,等你知道错了,我,我就放你进来。”
这还是桓烈头一次被奶团子拒之门外。
他有些惊奇地看着紧闭的大门,非常没有诚意地敲了敲:“我错了。”
那语气一点儿也不像认错,反倒像是在说,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汀汀心里的委屈差点抑制不住。
鸢姐姐说的对,阿烈哥哥是个坏东西!
她愤愤地敲了一下门板,以示抗议。
桓烈轻咳一声,知道奶团子这是被惹毛的前兆,于是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
“听大长公主说,再过两日,蒙学院就要重新开始讲学了。”
汀汀努力把耳朵贴在缝缝里听。
“记得岑夫子好像留了些功课,开学后要检查,若是没做,说不定还要打手心。”
汀汀紧张地揪着小手。
“也不知道汀汀写完没有,愿不愿意让我来教她。”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奶团子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呜呜……汀汀不想被打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