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你的名字如何与我何干?”
“....”
相柳这人如果不是长得好看,简直真的很讨厌啊啊啊!
“不过你这都写的什么,为了一个女子,还是不爱的女人,各种奉献。”
眼见卷轴这事是揭不过了。
萧琴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收敛脸上的笑容,微垂着眼睫,唇瓣紧咬。
“我也知道这不对,但是。”
“嗯?”
“但是现实中不能实现,甚至连人都见不到,就想着在书中实现一番。”
“而且...”
心跳在不自知的加快,萧琴手握成拳,看着相柳微眯眼眸,看不出喜怒的模样,嗓音越低。
像是无地自容,又像是少女心事被戳破的模样。
“而且旁人常说,作者书中所写的与现实恰是相反。
书中是那男人为了那女子各种奉献。
现实中却恰是那女人各种求而不得,甚至于这次相见都不知相见是何时。”
这话语看似在指书,却又不止在指书。
在萧琴因为紧张只觉得心似乎都要跳到喉间时,相柳攥着卷轴的手紧了紧,下一秒那卷轴却是“啪”的朝她扔来。
下意识接过卷轴的萧琴似有几分茫然的。
“无稽之谈。”
听不见丝毫情绪的话语中,相柳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每一次相柳的离开总是这样毫不留恋且干脆利落。
但这是第一次,看见相柳离开,萧琴是欢欣雀悦的。
毕竟一个谎话总有要用另外无数个谎话去圆才行。
“宿主,你刚才是再给相柳表白吗?”
虽然刚才单方面绝交,但此刻终于逃过一劫的萧琴心情大好,到也是愿意理系统了。
“怎么可能。我那只是权宜之计。”
“所以那话语果然是表白吧?”
“你一个系统较真什么细节。”
“哦。”
***
照着以往的特性,拿了她的毒药的相柳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了。
虽然吃一堑长一智,以着相柳的舔.狗是不敢写了,但萧琴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写事业。
毕竟在清水镇待了这么久,小夭又能治病赚钱,又能制毒药,而她除了养串子、麻子,就是天天蹭吃蹭喝,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呢。
清水镇不大,但就看石先生那里每天爆满的座位,写的好的还是很有钱途的!
“桀~”
但不想不过一个月,毛球就来了,用着软萌的声音传达着要毒药的要求。
萧琴不得不再次去跟小夭要毒药。
“桀~”
而这一次要完后,半个月毛球又来了。
再之后十天!
因为这一年对着萧琴放松警惕的小夭,看着已经凑到面前讨要毒药的她,面上满是狐疑。
“小白,你是不是趁我去治病,闯祸了?”
“当然没有!”
“那你要那么多毒药干什么 ?”
“就防身。”
“我那毒药一滴就能让一个壮汉倒地,这三个月来不提之前你没用完的,单就你拿的,都不下十瓶。
是什么样的防身,用量要如此大。”
“小夭小夭,你就给我嘛~
我保证以后会少用一点的。”
虽然在她各种软磨硬蹭下,小夭最终还是把毒药给了她。
但照着毛球最近的频率,东窗事发那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萧琴看着手上惟二的两瓶毒药,深呼了一口气。
***
阳光初起,已到秋日的天气,风吹到身上总是带着浅浅的凉意。
不过对于有法力的人而言,这种凉意其实并不明显。
但今日萧琴却是特意的卸了功法,在凉意吹得手脚都带出凉意间。
“桀桀~”
熟悉的带着些许奶音的叫声传了过来。
果然来了。
最近的毛球真是格外准时准点。
心头闪过这般的念头,迎着还未到的毛球,萧琴右手张开,朝前探了探,脸上的笑意越加灿烂:
“毛球,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
“桀桀~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