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小柱忙着道歉时,院落门口又传来了动静。
“吱嘎!”
???
“还来?”
刘小柱又瞧向门口处,紧接着目光一凝,可见这次给他的冲击比之前的还要大。
院内又一次进了东西。
更要命的是,这次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这群纸扎人皆为男性,衣着却各不相同,有的灰衣短衫,有的黑色上衣,更有甚者,身披淡黄色纸甲,每个人的表情也不同,有的一直笑,有的面无表情,也有哭丧着脸的。
要说它们类似的地方,就一点,
它们的眼睛好像不是自己的,更像是被人刻意点上去,死寂且无神。
随着最后一位诡异纸扎人走进院落,
刘小柱的心头一凛,坏了,一个都遭不住,这回一次性来了八个。
“剑灵大人,这回应该轮到我了吧!”
他的脸色不算绝望,只有洒脱,在山寨拿起这把剑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能活这么多天,体会别样的人生,说实话,他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明知必死,但他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缓慢挺起酸痛无比的身体,
紧咬牙龈,用裹剑布再次将血红色长剑包裹住,一脸苦笑。
“都要死了,就别让剑灵大人遭罪了,要死就死我一个人就好。”
命运无常。
随着与这群怪人的距离缩短,刘小柱正要拼死一搏时。
“吱嘎!”
大门处又传来了动静!
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们身着鸦青色绣衣,上面纹着大大的掌字,并且人人手握长刀、长剑,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和普通的流氓地痞更是天差地别。
这群人闹出的动静不仅吸引了刘小柱的注意,就连包围他的诡异纸扎人,也都一个个冷着表情面向他们。
“好小子,找了帮手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今晚我会来。”
“没想到算无遗策的我,竟然也有棋逢对手的一天。”
说话的是一名刚及弱冠的少年,一身锦衣长袍的公子打扮,面上含笑,他右手轻抖,展开手中的金线边猛虎图折扇,慢悠悠地来回摆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焦文武,铁掌帮白虎堂堂主焦安常的大儿子,自小被其父悉心培养,成功长歪。
不怕二代混吃等死,就怕二代抱负远大,
这不,前一阵子,被人陷害差点丢了性命,本想蛰伏一阵子,
没成想,手下的小弟竟然告诉他,
那个为自己顶罪的兄弟死了,不仅如此,杀他的人更是骂他活该,让他死都不安宁。
这种事让他怎么忍,虽然他知道最近他应该低调行事,但不意味着谁都能在他头上踩一脚。
不消片刻,
焦文武的几十名手下已经悉数涌进衙舍的院落中,
知晓狮子搏兔,亦尽全力,他将自己能调动的人全都带了过来,没有一丝轻视之意。
并且在看到院中的数人后,焦文武露出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不过这次的对手实在有些诡异,目光不似活人,盯得焦文武内心一阵阵发凉。
四外圈扫视了一眼,数十名面色狰狞,举止凶狠的帮众,他不由好笑,最近也是被人阴怕了,怎么看谁都不对劲呢。
自己方人手众多,还包含了数名入劲高手,对付这些一看就没武功在身的百姓,
怕自己搞错,还特意借着手中的火炬,细瞧了这些人的太阳穴位置,并未凸起。
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衙舍的院子很大,但来此的人实在是有些多。
这就使得,后进来的帮派精英和第二波的诡异纸扎人离得很近。
“小子,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然而,没等焦文武将话说完,
诡异纸扎人们却悍然出手,将矛头对准了离各自最近的敌人。
“啊啊啊!”
“我的胳膊!”
“杀啊!”
看到对方已经动手,焦文武不敢有丝毫犹豫,大声呼喊道:
“抄家伙,兄弟们,不要怕,负伤的一律安排轻巧活计,死了的老子自掏腰包,最高等安家费!”
喊完这句话,焦文武急速向后方退去,一点自己动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