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宫宇冬慢慢用手搭住岳星河的肩膀。
以往他劝别人办事,最多搭着别人的一只肩膀,现在他将两只手各放在岳星河的两边肩膀上,面对着岳星河。
宫宇冬道:“我答应过的事,就必须守承诺,现在我们有太多的疑问,如果不留些底牌,我始终不放心。”
岳星河恨恨地笑道:“你肯这么认真,等到你回去,那位赵公子至少要给你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干爹,他才能还起你的恩情。”
…
肃杀之气还未消失。
宫宇冬还没有对岳星河显露任何的情绪,他道:“我们应该去找一个人,找他问话。”
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只要他是个活人就行。
可是赌已死了,岳星河摇摇头道:“他的五个鸡蛋已震碎了三个,早就归西了。”
岳星河笑笑道:“看来你依旧可以下狠手。”
宫宇冬默默走向嫖,当宫宇冬走来时,嫖突然觉得自己被击碎的腿也不太疼了。
因为取代疼痛的,是无穷的恐惧。
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你想干什么?”
宫宇冬叹气道:“你不如你的另一个同事。”
嫖看向陷进桌子中的赌,道:“他?”
宫宇冬道:“我说的是柳谷,他完全和你们不一样。”
嫖道:“你觉得他不一样,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