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原本美好的梦在此刻不对劲了起来。
尸骸累累,原本熟悉的街道此刻到处是鲜血。
男耕女织的幸福梦境轰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层出不穷的头颅与一尊遮天蔽日的无上神灵,对方手持屠刀,不断斩杀守鹤县中的一位位百姓。
没过多久邪祟便向他们挥起了刀一个个头颅滚落到处是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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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经过庙中邪祟恐吓了后。
杜陶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极为痛苦。
原本准备站起身喝口茶缓缓,却突兀听闻街坊时不时传出一阵尖叫,似乎见到了什么东西,尖叫的同时又有层出不穷的叫骂,似乎心有余悸。
听闻耳旁尖锐的叫声,杜陶财不由瞪大了眼,不敢多说,如今他已是草木皆兵,几乎顷刻间,他便认为妙庙中的邪祟要向自己报复,一时间身躯颤颤,不敢有过多言。
甚至直接从床上跌下,顺势跪在了地上,在夫人惊诧的眼神中他叩首,望向房梁不断絮絮叨叨:“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饶了我,饶了我呀!我罪不至死。”
“在下甘愿将功折罪,饶了我,您饶我性命,我必然造福一方!”
杜陶财的情绪早已到了一个极端,憋了一夜不向任何人诉说,如今终究是绷不住了,身躯不断颤抖,双颊滑落泪滴,眼中呈现猩红,跪在地上不断哭泣,时不时俯身叩首,祈求某一位神灵的谅解,可谓卑微至极。
见杜陶财如此,县令夫人不由惊骇。
她自己怎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东西?
飞扬跋扈!
压榨百姓!
几乎是守鹤县的土皇帝,怎可能轻易出问题,情绪怎么可能崩溃?
莫不是沾到了邪祟?
她急忙起身扶起了杜陶财,侧耳询问:“老爷,老爷醒醒呀!”
“着了魔了?什么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咱们大夏可没这么一号神。”
“您沾了污秽?妾身如今便告知五大氏族的人替您查一查。”
“他们奉养神灵,若真有什么邪祟,五大氏族的人也会替咱们解决。”
县令夫人惶恐至极,急忙不断窃窃私语。
“无知妇人!你绝不可如此。”
“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乃是一方正神!”
“岂是五大氏族奉养的山野邪祟可抗衡?”
“更何况我是诚心悦服地俯首叩拜。”
“若你告知第二人,老子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