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事已至此,师爷也是个读书人,县令更是个举人,从小一起长到大,他们怎能不知晓对方的想法?
“活下来可位极人臣。”杜陶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认真的说到。
“但活下来的可能不大?”师爷皱眉询问。
杜陶财不再言语,他站在台阶上望向身后的泥塑雕像,眼中浮现惊恐。
“我知晓,堂兄保重!”
“庙宇的事堂弟会尽量替你压下。”
“若你死了,我会即刻破山伐庙!!”
师爷是奸,贪财好色的同时察言观色,见堂兄神色不对劲,不去衙门反倒去了庙宇,又见对方身后有三柱上好的香火,他心中一惊,确认了此处有邪祟后面,自然可以肯定堂兄受邪祟的捆绑,邪祟向他许诺出了些许东西。
以至堂兄在恐惧的同时心动了。
因此在纠结的情绪中买了上好的香火奉养邪祟?
事情大了。
师爷汗流浃背,他在脑子里不动解析,出现了许多揣测,但皆不敢轻易确认,甚至在走到庙宇门口时,因为不断思考的原因直接卡住门槛。
直接在地上滚了一圈,衙役纷纷将他搀扶。
可他看向在场围观的百姓,原本内心便已经沉重至极,不能挽救堂兄,百姓又要以邪祟为理劫持衙门要破山伐庙,他心中逐渐出了怨气。
指向前方一众百姓,看了身旁的衙役,道:“全部将他们抓走!”
“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是正神!”
“谁敢再诋毁,老子抄他家!”
话音落下,百姓一哄而逃,他们可没忘了师爷与衙役多么招人恨。
虽说准备破山伐庙,可往日的剥削却少不了。
如今听闻对方要抓人自然是纷纷逃窜不敢再看。
“人全逃了。”衙役回首行礼。
“罢了,罢了罢了。”
“最近几日派几人驻守于此。”
“守护好大人,可别出什么意外了。”
师爷摆了摆手,忍不住叹了口气。
“诺!”
衙役纷纷颔首,若无人在此他们肯定会恐惧。
但县太爷在庙中,像是有了主心骨,也就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