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些许昔日抢来的钱财资助百姓而已。
剩下的钱依旧可以令他富贵一生。
“这就走了?”师爷见到平日里刁蛮不已的百姓此刻却是纷纷离去,二话没说,似乎对于秦老极为信任,当即大跌眼镜,似乎难以置信的样子。
“真未曾想到您如此会笼络民心。”
“无怪乎拒本土氏族的招揽。”
“您应当另存本事在身吧。”
杜陶财苦笑一声问询道。
“我要诈老夫,跟你说过了,年轻时学过几下庄家把式,防身用的。”秦老摆了摆手,杜陶财哑口无言,要不是衙门察觉对方家中时不时有几具尸体,似乎全是重创而死,他或许真信了。
攥住了手里的信封,告知了衙门的衙役们找几个人站岗后。
他独自与秦老以及师爷一同入了衙门。
准确的说是县令卧室中。
“信封讲的是咱们守鹤县有一位名为‘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的邪祟,似乎不久前诞生而出,但实力极为可怖,似乎将与五大氏族的邪祟颇为不同,他会赋予他人机缘。”
“他神威如渊,是咱们手里最有可能抵抗五大氏族的牌!!”杜陶财袒露了信封,在关了卧室的大门后,见外界并无一人,微微叹息说出了此番言论。
“不久前你们要拆的庙??”秦老眉头微蹙,但终究不由惊讶,他年过九十有三,按习俗在门口整了一副木棺,早已无心动武,可听闻此言不由心中一动。
“秦老,不愧是你。”
杜陶财俯首一笑,一旁的师爷亦如此,对于这么一位深藏不露的秦老,守鹤县衙门与百姓是极为好奇的同时尊敬不已的,如今对方主动说出,他自然无话可说,三人默默地望向袒露在桌子上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