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至于外面的军队,驻扎在距离疗养院两三公里的地方,定时定点的巡逻。没有什么情况是不允许进入这栋楼的。
见问得差不多了,白初觉得他们该走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
白初弯弯眉,桃花眸闪烁着细碎光芒。
男医生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劲的摇头。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杀我,我会很有用。”
“知道躺在手术台上的这个人叫什么,是谁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只负责研究,我也不想动他。”
男医生觉察出两人关系匪浅,急忙撇清关系。
“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我弟弟。我那么多年都没有碰过一下的弟弟。”
那么多年,他骂没骂过张启灵一句,更不要说动手。
清越的声音冰冷彻骨,“你们不就是欺负阿朝是一个人吗,不就是欺负没有人和他站在一起吗。”
“现在,替他讨债的人来了。”
他是这人的哥哥?
男医生眼眸猛地睁大。
他张嘴,想要将别人叫来。
白初的刀比他更快的割断了他的咽喉。
男人倒在地上,眼中的不敢置信那么的清晰。
白初垂眸一笑。
他的衣衫上还带着大片血迹,垂眸间像是索命恶鬼。
不只是这里伤害过张启灵的人,等他挖出背后的人是谁,他同样不会放过。
确定这人断了气,白初走到手术台前。
“对不起,我来晚了。”
割开捆住张启灵的束缚带,近距离的看到那些针眼,白初更觉得触目惊心。
怎样高频率的抽血和注射镇定剂,才能把一个人的手扎成这样。
这些人都该死。
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到张启灵的身上,白初将人扶了起来。
镇定剂的作用渐渐消退,张启灵的身体还处在疲软的状态里,麻木的脑子己经渐渐的开始恢复转动。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扶了起来,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睡了那么久冰冷的手术台,这样的温暖让他尤其眷恋。
那人的手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因为这些天被持续不断的注射镇定剂,张启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这人的手。
“没事,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那人的声音一如他的怀抱一样温暖。
指尖落到张启灵的手臂上,被扎得快要麻木的肌肉居然慢慢的恢复了,那种细密的疼痛消失不见。
原来这人是想给他治疗。
他是他哥哥吗?
他有哥哥吗?
“阿朝,把这个吃下去。我带你出去。”
清苦的药丸被塞进了张启灵的嘴里。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张启灵还是将药丸吞了下去。
“好乖,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们就安全了。”
白初将人扶起来,首接推开了门。
他己经从男医生那里得到了这些研究员的情况和位置。
他既然己经来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白初将张启灵放到安全的位置,准备把这些人都解决了再走。
张启灵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袖。
在醒来的时候,张启灵就闻到了满屋子浓烈的血腥味。即使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也知道死人了。
“没事,哥哥很快就回来。你数到一百哥哥就回来了。”
温暖的手落到了张启灵的头顶,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
张启灵倔强的拉着白初的衣袖不松手。
“真拿你没办法。”
张启灵不愿意松手,白初只能带着他一起走。
他说了不会放过这些人,那就肯定不会放过。
白初按照男医生说的位置,一个个的找过去。所到之处,无一活口。
鼻尖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张启灵的脑子就算再迟钝,也知道面前这人在做什么。
他在杀人。
他杀了很多人。
张启灵想要阻止白初,让他快走,外面还有很多人。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很快就好了,再等一会儿。”
知道张启灵不喜欢血腥味,白初甚至从自己的衣服上选了处干净的地方撕下来,替他挡住过于刺鼻的血腥味。
鼻尖的血腥味被一种淡淡的香味取代。
闻到这味道,张启灵莫名心安。
“我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