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蕊死死地盯着李蒙,恨不得掐死他,但是又不敢,也做不到。
这个该死的李蒙软硬不吃,钱到了他手里就不不往外吐。自己的美貌在别人那里通常都是一件武器,可是到了他这里,竟然一点儿不管用。
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儿也不解风情。自己跟他暧昧,竟然表错了情,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无奈之下,只好恶狠狠说道:“我不是来算命的,是来要你伴我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
“从胡达那里要钱。要青春补偿费。”
“喂喂喂,这事儿你可别找我啊。原来你跟他可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也给你钱了。现在分手,他不给你钱也正常。你若是硬要,可能涉嫌敲诈。他如果投诉,报警,你可能坐牢。我如果给你出什么主意,可能涉嫌教唆犯罪。这种事情我可不会干。”
“你在内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内地,我说什么了?”
“你说的叫我找胡达要钱,还说找记者发文章威胁胡达……。”
李蒙连连摆手。
“何蕊,你可不要胡说啊。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是你自己想这样做,可别赖在我头上。”
你个败家娘们儿,我是说过那些话。可是你做事不靠谱,我可不敢承担给你出主意的角色。
再说了,我都明明白白告诉你了该怎么做,你还来找干什么。
我给你出主意简单,万一胡达彻底翻脸,说你敲诈,你把我供出来怎么办?
“来,何小姐,你冷静一下,喝点汽水。对了,你说找胡达哟要什么补偿费,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知道么?”
这个蠢娘们儿,真是无可救药,怎么就盯上我了呢。
“我哪里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
“你……。”
何蕊想说你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没有说出来。
现在她终于明白,李蒙不想沾上这件事情。
这个衰仔,看着年轻其实老奸巨猾。
“我今天从内地回来,就去找胡达要钱。可是他竟然说不认识我,要把我赶出去。”
“哦,那你怎么做的?”
“我当然不走,他玩儿了我好几年,就这样打发我,我当然不甘心。”
这也不能全怪胡达,他们那种人就那样,玩儿腻了就一脚踢开。你自己蠢,被人家的花言巧语迷惑,梦想嫁入豪门。
“哦,那你又是怎么做的?”
“我能做什么?她让保安把我抬出去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没有然后。再然后我就到这里来了。”
这就完啦?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买个喇叭,爬到楼顶宣讲胡达怎么玩弄你的感情,又怎么无情抛弃你。或者象一些人那样印一些传单,爆料你和胡达之间的事情。或者向记者揭露,声讨胡达,给他施加压力呢。”
这三条,哪怕你做了一条,你看胡达还敢把你赶出去么?
不用胡达,吴令仪就受不了压力,怕丢人,主动找你商量要多少钱了。
可是你一样都不做,却偏偏找我来给你出主意,想办法。万一将来上法庭,你说是我教唆你的,你当污点证人,我去坐牢?
虽然你现在不一定有这个心思,但是真的上了法庭,都是自保为先,谁敢保证你不出卖我?
“还好,你比较理智,没有那样做。”
何蕊看了李蒙一会儿,笑了。
“你是说……。”
李蒙急忙打断他。
“我是说,如果你跟胡达之间真的有什么纠纷,要用合理合法的方式解决,不能象那些没有理智的人那样走极端。你想想,如果你象那些人这样闹,很可能惊动记者。如果报纸和电视台报道,那可是丑闻,这对你和胡达先生都不是什么好事。”
“哦,我明白了。对了,李先生,我看过你写的风水文章,也看过马清泉先生写的关于你的文章,你有没有马清泉先生的电话啊?”
总算是开窍了。
“我没有他的电话,不过想找他也不难吧,到他们报社去,不就能找到他么。”
“对啊,我明天就去找他。”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在羊城的时候就给你说明白了,你偏偏不信,非要去找胡达讲理。这种人若是讲理就娶你了,还会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