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事。
好在她脑袋也不记事,离开圣女家后好像就真的忘记了。
他不知道的是,不是商绯鸢忘记了,而是她觉得自己已经触摸到了真相,没什么好问的。
商绯鸢不问正好,殷不惑赶紧说起了对镜不善这件事的见解。
他首先说道:“我不太相信京城发生的那些事都跟镜不善有关,他应该很久没有离开过蛊语寨了。”
“可是下蛊的话,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吧?”商绯鸢反问,京城发生的几件事都跟蛊虫有关,镜不善也承认了那些蛊虫出自他手。
殷不惑将他觉得不合理的地方给商绯鸢列举出来,“麻雀杀人是因为血尸蛊,这种蛊虫的炼制方式可以是镜不善很久以前交给风元的,不需要他亲自出面;可是沈婉蓉用来杀沈修朗的噬心蛊突然出现在她寝宫,如若不是镜不善亲自出面,那他在皇宫里就必定还有帮凶。”
听他这么说,商绯鸢点了点头,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那就去问问他是不是还有帮凶?他似乎也没想要隐瞒。”商绯鸢看着窗户的位置。
殷不惑没反对这个提议,继续说道:“有一件事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不知道是否与镜不善有关?”
“什么事?”商绯鸢问。
有殷不惑在,她的脑子就可以休息,没必要费劲去思考这些。
“还记得红蝶吗?他儿子木木是怎么知道庄珩是他父亲的,在我们跟庄珩遇到的时候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抱着他跳河了?”当时殷不惑跟商绯鸢的关系有那么一点微妙,这件事了解后,他虽然心有疑问,却一直没有提出来跟商绯鸢讨论。
“对哦,除了我们外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那木木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被殷不惑一提醒,商绯鸢就想起来了。
她当即就要开窗跳出去找镜不善,又被殷不惑抓住。
他说道:“还有一个疑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圣女家时,君蕊蕊打了镜不善一拳,提起鬼女楼的事时,他的身影明显僵硬了一瞬,好像这件事对他来说十分惊讶,亦或者说他压根不知情。”
镜不善似乎早就想到了他们要问京城发生的几起命案,他很干脆就承认了。
可是君蕊蕊的话似乎并不在他的预想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