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的答案。

殷不惑并未犹豫便同意了，“就这样吧。”

听君蕊蕊说的，殷照还以为把天启帝救醒很简单，不料殷不惑在旁边，一次又一次地放血，整张脸都苍白得没法看了。

转眼到了半夜，殷照都快急死了，天启帝没醒不说，商绯鸢他们也没回来，他好几次想进宫去都被殷不惑给拦住了。

刚得知了瑶妃的死讯，虽然他暂时稳住没有被杀戮吞噬，可若是进了皇宫，他忍不住去瑶妃寝宫走一圈，那效果可就不同了，谁知道他还能不能再清醒地回来？

“花花，还要多久？”殷照问完君蕊蕊，又问殷不惑：“皇兄，我不去，那可以让小光去吗？”

殷不惑轻轻摇头，“他出去被人骗走了，你皇嫂回来要打死我。”

殷照有些无语，想了想还是回头瞪了小光一眼，“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无辜的小光看向顾岁岁，“他好讨厌。”

顾岁岁认真点头，她赞同哥哥的话，殷照总是和她抢母亲，的确讨厌。

“醒了。”君蕊蕊收了针后退开，把位置让给殷不惑。

知道了天启帝的种种恶行后，君蕊蕊一边救他又一边想要扎死他，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看到能说话的天启帝，真的赏他一根致命银针。

天启帝现在的样子很恐怖，好在这一屋子都不是普通人，哪怕年纪小小的顾岁岁也不会害怕。

他睁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更是让人看了都觉得生理不适。

殷不惑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还活着，不过镜不予跑了，你现在落到了我手里了，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你……你骗朕，国师不会跑的！”天启帝说着艰难地转了转视线，发现这里本不是他的寝宫，这下他才慌了，“这是哪里？你想对朕做什么？”

刚一睁眼就看到殷不惑，他还以为是镜不予准备用殷不惑的气运来救他了。

可如果他人不在寝殿，即便殷不惑在跟前也是没用的！

“这是离王府，镜不予救不了你的。”殷不惑冷声说道。

天启帝激动起来，想要挣扎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张嘴说话。

“逆子，你这个逆子！朕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朕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只是你却逼朕废黜了太子，你如此狼子野心，难道就是想要朕的帝位吗？朕告诉你，你休想！”天启帝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只是声音沙哑，毫无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