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女人忘了，她怎么样了，人还活着吗？”游魂紧张起来，他的紧张是不作假的。

虽然他每天都在跟李婶吵架，但也知道对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几天相处下来，还是有点感情的。

亲眼看到蓝昊掐李婶，他只恨自己不能跳出来阻止。

“人没了，已经葬了，蓝昊杀了李婶后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了？”殷不惑问道。

得知李婶没了，游魂默哀了一会儿，整个人的活力肉眼可见的减少了。

“不是蓝昊杀的，也不对，应该说李婶是蓝昊的恶念杀的，你见过那个是他的善念，现在善念被封印在这具肉身里，恶念被一个叫镜不予的倒霉玩意儿弄出去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本来想偷听一下的，结果被你的唤魂铃一路给拉走了。”说到最后，他是看着商绯鸢的。

“又是善念跟恶念？”殷不惑有些不理解，“他们这些人的善恶都要分开吗？”

商绯鸢说道：“被心魔缠上了，就会产生善恶分离的情况。”

“那蓝昊的恶念想做什么？”殷不惑问。

游魂回答：“我也不知道啊，两个人说话跟打哑谜似的，不过他的恶念醒来杀李婶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什么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阻止他的都该死，他说的他们是不是你们？”

商绯鸢跟殷不惑对视一眼，夫妻俩都不清楚，毕竟他们都没有万年前的记忆，不知道蓝昊这话指的是不是他们。

“然后呢？蓝昊的善念又是怎么被封印的？”殷不惑继续问。

游魂想了想，“就那个镜不予，拿着一面破镜子弄了半晌，我也看不懂，然后蓝昊就晕了，他的恶念跟镜不予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以为把善念封印了，这具肉体就死了，因为他的恶念现在也没修为自己搞一具身体，还不能直接杀了善念，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

“对了，蓝昊的恶念很想恢复力量才去找镜不予的，镜不予那个镜子里藏着一堆鬼气，好像是想把那些鬼气都给恶念。”游魂又补充道。

殷不惑想到被白无常跟他说的话，“那镜子应该就是镜不予的本命法器，这万年来他都在积攒鬼气，本想用来给我恢复元神的，结果我跟他撕破脸了，他又不能自己用，估计是要给蓝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