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溪午欣然同意,然后便带着华浅去了京城外的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脉。仲溪午特意选了一个四季宜人的秋日,他和华浅坐在树下,悠闲惬意地赏景喝茶。
仲溪午端起酒杯,递给华浅,“浅浅,喝了它。”
华浅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道:“味道怪怪的。”
仲溪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哪里怪了?这是新酿制的葡萄酒,很好喝的。”
“是吗?那再尝一点吧。”
仲溪午又用嘴喂她喝了两口,然后问:“好喝吗?”
华浅微眯着双眸点头道:“很甜,很香醇。”
“喜欢就多喝一点。”
“好!”华浅一口饮尽杯中的葡萄酒,然后道:“阿午,你陪我去湖边走走吧,我想吹吹风。”
仲溪午放下酒杯,“你确定吗?”
“当然。”
仲溪午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然后扶着她起身。两人沿着湖泊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仲溪午偶尔停下脚步,跟华浅讲述这湖中的鱼儿,或是讲诉一段往事。华浅一直听的聚精会神,偶尔附和地说上一句。
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两人终于到达了湖边。仲溪午停下脚步道:“浅浅,你累了吗?”
“还好。”华浅摇摇头。
仲溪午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到一棵柳树旁。两人坐在树荫下,仲溪午握着华浅的手,华浅看到有小溪想下水玩耍。华浅她轻轻地踢掉了鞋子,露出了一双娇嫩的玉足,踩进了溪流中。冰凉的溪水触及她柔若无骨的脚背,顿时激发出一层鸡皮疙瘩。她缩回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仲溪午连忙脱掉鞋子下水,握住她的脚踝,轻柔地搓洗起来。
华浅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仲溪午抬头看她一眼,眼底闪过戏谑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仲溪午抱起华浅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华浅高兴极了,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仲溪午带着华浅慢慢朝岸边走去。突然,华浅脚下一滑,身子朝溪水中摔去。她惊慌地睁大眼睛,双手死死扒着仲溪午的衣襟,“救命啊——快点救我上去——”
仲溪午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松手将她抛弃在了地上。华浅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涔涔。
“浅浅,你怎么样?”仲溪午连忙蹲下身询问她的伤势。
“阿午,我好像扭到脚了。”华浅皱着眉说,然后缓缓地坐了起来。她低下头查看自己的伤势,发现右侧的脚踝已经肿胀起来。
仲溪午看到她脚踝红肿不堪,紧张地问:“疼吗?我马上叫大夫。”
华浅拦住他,“别喊大夫了,没用的。等你把大夫叫过来,我的脚估计更疼了。你先给我擦一些药膏吧。”
仲溪午点头道:“嗯,好。”
然后仲溪午用手温柔的给华浅涂抹药膏,他的指腹细腻柔软,仿佛带着电流一般,华浅觉得浑身酥麻。
涂完药,华浅午关切地问道:“还能走吗?我背你吧!”
仲溪午看到华浅浅的左脚有些浮肿,便拉着她站起来,然后背着华浅浅走回了房间,将她放到床榻上。仲溪午转身走进内室,片刻后捧着一盒金疮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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