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深的脾气虽然不好,如今经过了教化也不算是坏人,只不过有时候太死脑筋罢了。但是,华深也绝不是个迂腐之人,他既然决定了的事就肯定会坚持到底。这点倒不用担忧,只需要耐心等待,总能让他想通。不到两天新妇就入了门,仲家上下忙碌了起来。新娘叫林玉清,母亲早逝,从小跟着父亲在军营长大,有一身武艺,性格爽朗善良,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
随着华深娶了贤妻之后,华浅算着日子,没多久就是祭祖大典,记得之前甲寅梦归丹香方被夺,然后牧瑶中箭,最终导致了她的离世……
她突然害怕起来。这件事情,她该不该和仲溪午坦白?
犹豫许久,她终究还是没敢把实情告诉仲溪午,她怕他会失控崩溃。
仲溪午不知道华浅心里那么多小心思,他只想哄华浅开心,于是带她出仲府去逛逛,前面即是灯市,远远望去,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天河上的皓月繁星,熠熠生辉。
街头熙攘热闹,华浅挽着仲溪午的胳膊,两人携手往前走去。
街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糖葫芦和冰糖葫芦,华浅一眼就看中了冰糖葫芦,拉着仲溪午朝着摊贩跑去。仲溪午连忙追上去。
华浅挑选好冰糖葫芦后,便站在路边等着仲溪午,却不料迎面冲来三五匹骏马,正要撞上华浅。华浅吓了一跳,连忙侧身避开。谁知骏马疾驰,其余几人纷纷躲闪不及,被骏马掀翻,摔倒在地。
“浅浅,你没事吧?”仲溪午赶忙扶起华浅查看伤势。
华浅摆摆手:“没事,只是崴了脚。你怎么样?”
“没关系,我没受伤。”仲溪午安慰道。
华浅抬头望着马背上骑着马的男人,眉头微蹙,冷淡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撞我们?”
骑在马背上的人闻言,扭过头望着她,露出邪魅的笑容。他对华浅挥了挥鞭子,骏马嘶鸣一声便飞奔而去。华浅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喊道:“救命啊!”
“浅浅,别怕,我在。”仲溪午将华浅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仲溪午认出带头的是之前潜伏进来的西域人,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起冲突就拉着华浅上了马车。
马车里,华浅捂着自己被缰绳勒出淤青的脚踝,委屈巴巴地看着仲溪午:“痛!”
仲溪午拿出药膏,帮华浅涂抹。华浅舒服地哼唧了几声,仲溪午继续替华浅揉脚腕,华浅趁机抓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再帮我吹吹。”
“好。”仲溪午宠溺地应允,随即含着她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替她吹着脚踝。
华浅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温润的舌尖划过自己的肌肤,心中升腾起难以抑制的快乐。仲溪午的舌尖滑过华浅的脚踝处,华浅觉得脚踝处传来阵阵酥麻之感,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她睁开眼睛偷偷瞥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脚看。华浅脸色一变,连忙抽回自己的腿。
仲溪午疑惑地皱了皱眉,“浅浅,你的脚怎么肿了?”
华浅尴尬道:“刚才被马踩了几脚,估计是破皮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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