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蝉服下洗髓丹后,五官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蛾眉曼睩,凤眼微挑,唇不点而朱,肤白胜雪,腰肢纤细如杨柳般柔韧。
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清雅脱俗,美得就像是天上下凡来的仙女。
可惜,她还只有十六岁,脸庞稚嫩青涩,远未到真正绝色倾城之时,所以她虽然美若天仙,却并无令人心惊动魄的惊艳感觉。
但她身上那股淡泊出尘的气质却很难让人忽视掉她的存在,即便她此刻穿着朴素的宫女服,也丝毫没有被这样普通简陋的衣裙遮掩住风华。
她站在那里,仿佛一株兰芝玉树,静静绽放,不惹尘埃。
因为洗髓丹改造了体制的缘故,她比别的宫女高了半寸,头顶也多出了两束长发,更加衬托得她的肌肤如同剥壳鸡蛋般滑腻洁净,吹弹可破。
她低垂着睫毛,神情冷漠疏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容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春蝉知道乾隆很好色,所以以自己的美貌上位很轻松。
但她深谙“欲速则不达”的至理名言,她要想成为万中无一的宠妃,首先必须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和等待,才能把男人牢牢地抓在手掌心里,任他对自己痴迷沉醉。
所以,这些日子,她表现得既不主动,又不抗拒。春蝉如今不仅长得好看,如今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幽香,那幽香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甜甜的,就像夏天的栀子花一样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她站在那里,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流动起来,带给她独特的宁谧与安详。
“你叫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这片静谧。
春蝉猛地抬眸,看见一个俊朗的年轻太监正盯着自己,眼睛亮亮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立即回答:“奴婢春蝉!”
“春婵?”乾隆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说,“这名字不错!”
“皇上过奖了!”春蝉浅浅行礼。她声音轻软,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
乾隆笑了起来,露出满口白牙,“朕听闻你家乡在河间府,那儿水草丰美,景致宜人,是个养老圣地啊……”他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又问,“你平常都爱做些什么呢?读书吗?”
春蝉微微一怔:“读书倒谈不上,不过奴婢喜欢画画,擅长山水画。”春蝉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带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黄莺出谷,清脆却又婉转柔和,又如同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有妩媚多情,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搂抱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乾隆一向对女色有感,加上春蝉一举一动皆有风韵,尤其是她说话时语调微扬,尾音拖曳,竟隐约含着一抹媚态。他看得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问道:“哦?你会作什么画呢?”
“回禀皇上,奴婢会画鸳鸯戏水图、桃花扇;《桃李》中有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的诗词,奴婢略懂皮毛,也学了一点画画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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