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万种风情尽生,她扬眉浅笑,妩媚至极。她抬起白皙如玉的小手,挑逗地拍了拍允礼坚硬的胸膛,故作轻佻。
允礼被她这个动作撩拨得浑身燥热,他低沉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我倒想试试夫妻之间的调教。”
文鸳轻哼:“我可不会跟你胡闹,我今晚要早点休息。”她翻身下了床榻,走出内室,准备更衣梳洗。
她换上干净宽敞的寝衣,又换了鞋子,随即回到床边。
允礼正侧卧在床,背靠着床头,闭目养神。他穿着深蓝色的绸袍,腰部收束,勾勒出结实挺拔的身姿。
文鸳从镜台前取下胭脂盒,拧开盖子,往掌心倒了些许。她拿着胭脂盒在指甲上擦拭,纤细白皙的手指,犹如艺术品般完美无暇,让人怦然心动。她的手指在胭脂上画圆圈,一笔一划,画得格外仔细,似是要将它铭刻在脑海中。
片刻后,文鸳停下了动作,她站起身,缓步朝允礼走过去。
她蹲在他面前,伸出纤巧秀美的右手,轻抚上允礼线条优美的下颚。她的拇指沿着他的轮廓一寸寸描摹,最后停留在他薄唇之处,轻轻摩挲,惹得允礼喉咙一阵痒痒,忍不住咳嗽起来,他猛地抓住了文鸳的手腕。
文鸳的手臂被允礼捏得有些痛,却并未喊痛,而是含情脉脉盯着他,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文鸳,你……”允礼的话还未说完,他的脖颈一麻,顿时昏昏欲醉,整个人陷入黑暗。
文鸳松了口气,立马抽回自己的手腕,迅速跑了出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窥探的目光,然后重新回到屋中,脱下允礼的外裳和靴袜,替他盖上了被褥。
她站直了身子,望着躺在床上沉睡的英俊男人,他的脸孔线条硬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轮廓深邃而冷峻。
文鸳的心砰砰乱跳,她不敢多待。她匆匆逃了出去,一颗芳心依旧狂跳不止,久久难以平复。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醒了。今天是文鸳回门的日子,所以文鸳今天特别兴奋,早早起身梳妆打扮,穿上了新买的藕荷色缎面长裙,外罩月白色的披帛,衬托得她皮肤雪白通透。她梳妆打扮时,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伺候她穿戴。
她今天非常美丽动人,一颦一笑都令人惊艳,引得府中众人频频注目。
尤其是她身边的丫鬟,一直对她赞叹不已。
“福晋今天真漂亮呢。”她们围绕着文鸳团团转,夸赞道。
文鸳被她们奉承得有点飘飘然。
她笑吟吟吩咐道:“我饿了,弄点吃食来吧。”
她的母亲娘家是江州首富,家财万贯。嫁进果郡王府后,她不仅得到了一座独立院落居住,更是享受了皇子妃的俸禄,过的日子比寻常人家阔绰数倍。所以文鸳从小到大都被养得娇娇媚媚的,
喜欢美食,喜欢珠宝,爱花草树木。果郡王为讨媳妇的欢心,特意命人在王府院中移植了名贵花卉。
文鸳在花园里逛了半圈,就看到一丛郁金香盛放得灿烂,花朵鲜妍夺目。她摘了一枝花,放在鼻端嗅了嗅,觉得十分芬芳馥郁。
“福晋,这花可是世间罕见呢。”一位嬷嬷笑眯眯说道,语气里带着讨好之意,又向她建议道,“您把它栽在院中,插在瓶中,或者插在香炉中,肯定能增添香味。”
这嬷嬷叫杜鹃,是文鸳母亲送给文鸳的身边人,素来精明能干,颇有谋略。她知晓文鸳的嗜好,懂得讨她欢心,总能顺利讨得主子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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