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道：“朕从前总以为，做皇帝不能有真爱，否则国运衰败，可遇到你，朕不能控制。”

徐慧脸上绯红未褪。

她听到了李世民的话。

“徐氏，朕喜欢你！”李世民道，“朕想把天下最美丽的东西，都赠予你。”

徐慧愣愣看着李世民。

她眼眶里蓄积了泪珠儿，不曾往下落。

她心里，却翻涌着各种滋味，五味杂陈。

“……您贵为九五至尊。”半晌，她轻声道，“我不值得。”

李世民道：“朕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

徐慧摇头。

“您比谁都尊贵。”徐慧道。

李世民叹了口气。

他把徐慧揽入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安抚她，同时也缓解自己的焦灼。

他从前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这份情愫。

直到今日他才清楚，他控制不了。

他想拥有徐慧。

他想让徐慧成为自己的妻子。

“朕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朕不怕承认。”李世民道。

徐慧的睫毛颤动了下。

她没再说话了。

她的心，砰砰乱跳。

李世民的话太过于直白。

她不敢相信，又惶恐不安，心里乱极了。

她想推开李世民，却又舍不得。

他们俩贴得更紧。

“陛下……”她喃喃低语，“您别吓臣妾。”

李世民笑了。

“朕没有吓你。”他道。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

徐慧不知该如何接腔，仍呆呆靠在李世民怀里。

李世民的大手，滑过了她的腰肢，顺势抱住了她，将她紧贴在自己胸膛处。

徐慧心里的悸动越来越明显，整颗心仿佛随时会爆炸。

“朕不会逼迫你。”李世民道。

“您、您别这样。”徐慧急促喘息着。

她快要窒息。

李世民笑起来。

他松开了徐慧。

徐慧连忙推开了他。

李世民望向了窗棂外，夜幕渐渐降临，华灯初上，万家霓虹闪耀。

徐慧穿戴整齐，站在李世民面前，垂首静默。

李世民看着她。

她的皮肤很白皙，因为常年劳作和生活的艰苦，透出浅青色。

她的眼眸漆黑清澈，瞳仁剪水。

她长得很美貌，尤其是眉宇间的英气，令人赏心悦目。

她身姿纤弱，似风雨飘零中一株迎春花，需要男人保护。

李世民心中有股冲动。

他猛地抓住了徐慧的手腕，将她压到了墙角，低头覆盖了她的唇瓣。

徐慧惊诧。

待反应过来时，李世民已经撬开了她的牙关。

她的舌尖，尝到了他嘴里淡淡药草味。

“唔……”她奋力挣扎。

李世民不管她。

徐慧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脑海空茫，忘记了抵抗。

她的衣裳凌乱，李世民趁机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手指撩拨她，惹得她发抖。

徐慧的腿发软，几乎瘫倒。

她的手臂，攀附上李世民的脖颈。

李世民将她压得死死的，只露出一颗脑袋。

“徐氏，朕的心意，不必拒绝了。”李世民道。

他不再犹豫，狠狠占有她。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箍得很紧。

就这样又是愉快的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