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教出这么个好儿子!”
“你有什么证据,只要我不承认,你拿不出来证据!”吕公绰心虚的有些歇斯底里!
“你每次跟她同房,皇城司和入内内侍省的各一名探子都会偷听,你太得意忘形了,所以失去了防备。我杨景宗能请得动入内内侍省助我协查,但我可没能力让他们帮我陷害你!”
“其实我已经替你想好了,等你回家你可以自杀。就在你吕坦夫那个老匹夫面前!到时候你就痛哭流涕,说你辜负了他的教诲,给吕家蒙羞,最好是有人给你证明!官家是个仁慈的人,但时候可能就不会追究一个死人的责任了。如果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吕坦夫这个老匹夫,我相信他会让你做一样的事情。吕家不能因为你蒙羞!”
吕公绰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足足一刻钟,他才回过神来。语气萧索的道:“我输了!你想我怎么做?”
杨景宗闻言轻笑道:“我说了,我想让你死在你亲爹的面前。现在我就可以放你回家!”
话音一落,两个皇城司的卫兵就解开了吕公绰的绳索。有那么一瞬间吕公绰想撞死在皇城司的监牢里,可是这就是畏罪自杀。
吕公绰步履踉跄的走出皇城司的地牢,在街边叫了一辆马车,赶回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