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在你们个个残废的份上,都给你们赶出驿站”,一名长随模样的男子深情不屑的骂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做贼配军,活该你们缺胳膊少腿也没人管你们。”
驿丞见曹讽二人进来,小声的解释起来缘由。这几人本是陕西的禁军,好水川之战后都受了伤,除了为首一人其余伤势不重,只是没有时间将养。
几人都有战功,按理说是有资格住上房的。但是新来之人乃是要去京兆府上任的长安县县令,文官天生的优越感上来了就要赶别人走。这几名禁军不肯,县令的长随便令随行的护卫将他们赶了出来。按说边军厮杀的军汉不至于打不过几名衙役,可是他们身上有伤又不能下重手。衙役们有恃无恐,还真将他们赶了出来。
曹讽听的面露怒色,张守诚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知道宋代文贵武贱,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这么嚣张。就在二人若有所思之际异变陡生。
为首那名军官身旁的小女孩儿因为县令长随骂贼配军,冲上去对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那长随吃痛后狠狠一个耳光,女孩便趴倒在地上。
几名禁军瞬间就和一帮衙役混战在一起。一声闷哼后为首那名军官嘴角溢血倒在地上开始抽搐,看不上去的曹讽一声暴喝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原本正在吃饭的一都士兵,瞬间把驿站给围了起来,最先目睹现场的几名士兵甚至把腰间的弓箭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