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笙第一个不同意,“你们是姐弟关系吗?”齐金笙觉得是不单纯的那种。“笙笙,你如果对骑马感兴趣,让沈期捎你。反正就十几里的路就到秦和了。”齐银盛觉得培养他们感情的时机到了。
程单开了口,“主子,我捎你。”
“我自己会骑马,总不能多一匹马出来。”
“我的马匹好像拉肚子了。”程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齐银盛只是笑了笑就说好,程单听到也笑了笑。杜青夏好像觉察到他们之间的奇妙氛围,然后就开始观察上了,越看越觉得姨母笑。
“姐姐,你抓紧我。”杜青夏扶着阿若的手上了马,感受到弟弟的有力了,“哇!”
齐金笙和沈期那边,别别扭扭地开始,路上你不言他不语,难免有些肢体接触,沈期的彬彬有礼还不至于齐金笙反感,下马后,齐金笙道了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女孩子听到男孩子这么说,怎么样都有些心动。
他们在秦和找了旅店住下,齐金笙提议和青夏一个屋,杜青夏看出小姑娘是有屋里话和她说就同意了。阿若对齐金笙提不起好感,还和杜青夏耳语,“姐姐别和她走的近了,有妹妹不要我了。”
杜青夏可不敢不要阿若,他随手投的毒她可能地狱无门走几遭。
旅店里,杜青夏从来往的商人口中听到了秦和首富纪家的事。纪家行商多年发家,在“药草之乡”秦和更是有着水陆两线的供药航线。
纪家当家的纪平,年仅二十八,从年初传出将本家迁到大元都的言论,而纪芳芙,祖母的姐姐,纪家二当家不同意她儿子纪平的打算,这些也仅仅是商人们口口相传,不知几分真假。
杜青夏端着吃食去应了齐金笙的闺中邀约,“姐姐有喜欢的人吗?”
杜青夏喝着水呛了口,“我还没喜欢过男人,你这个问题我不太好说。”
“我也没喜欢过,可是哥哥想要我和别人成亲。”杜青夏看得出齐金笙在男女之情上有些冲动,对阿若很感兴趣,和沈期又有些关系似的。
“我能说的是,日久见人心,阿若性子不一般,和你合不来,也许你多看看周围人,会有所改观。”杜青夏秉着她空空如也的经验灌姐姐的鸡汤。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还不想成亲。”
“现在不想就不想,总有一些事是需要时间的付出去回答的,我困了,你慢慢想。”杜青夏的鸡汤快没了。
“不想了,为什么我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要想这个难题,我也困了,睡吧。”
两人熄灯而眠,阿若趴在房顶偷听,接近尾声时被程单发现了,他跑他追,程单没继续追,和齐银盛禀报一声。
“药谷的人都要提防着,他们用毒有一套,你让沈期也多留意笙笙的安全。”程单在齐银盛的屋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杜青夏带着阿若去了纪家名下的一个大药铺,往贵了稀有了的药材买,报的药谷的名,皮老头远在药谷可不知道杜青夏这么造。
纪芳芙听闻药谷的人出谷,派人来请去医治他们病重的老爷,去到纪府碰到了齐银盛。
“我们是纪夫人邀请来看病的,齐公子是?”
都呼之欲出的答案了,齐银盛也没在隐瞒,“朝廷接手到的毒杀案,受害人就是纪家老爷,如果只是一介商人还不至于传到大元都,纪家老爷是先皇的弟弟,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