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杨昨夜到来杜青夏浑然不觉,这位主之后也没再来找过杜青夏。
杜青夏去了浣燕的婚宴,贺顷让何立待在杜青夏身边,婚宴上女官们七嘴八舌,几个行军中认识杜青夏的,知道她的性子不冷不热,说了几句话没话题了就找别人谈。
杜青夏看到浣燕一身婚服,褪去官服,小鸟依人的感觉,心里觉得真神奇,那位侍卫同浣燕喜笑颜开,一桌又一桌地敬酒。
回去何立驾着马车,杜青夏想起附近有家糕点很不错,“在前边停一下,我去买个糕点。”
“杜大人有何吩咐我去就可以。”
“不用,我亲自买。”杜青夏进了糕点店,她买了经常买的一款糕点,出来的时候总觉得有视线盯着自己,转头看向何立,并不是他的视线。
杜青夏回了马车,刚才的感觉让她不安。贺顷准备了饭菜,“齐大人不烦你天天来他妹妹府里?”
“他正养伤呢,我过来体恤下属家属。”冠冕堂皇的一句话。“正好我买了糕点,尝尝。”
“嗯。”
杜青夏吃完,齐金笙那边说睡觉不踏实,她这就赶过去看看。贺顷也就没和杜青夏再待久些。
齐金笙的孩子应该来年开春就生了,她给金笙开了助眠不伤孕妇的药。“杜姐姐,我总觉得沈期最近有事瞒着我,回来的时间也晚了。”
是不是孕妇都会多想,但是孕妇心思重对孩子有影响。“夫妻有话说开,沈期看着是个兢兢业业的官员,要入冬了,各地的取暖供给应该是各位官员的重担,你别多想。”
“嗯,杜姐姐说的对,他这么忙,我也要照顾好我们的宝宝。”
杜青夏待到齐金笙歇下了她才回自己厢房里。她看着半掩着的窗台,贺杨有些日子没来骚扰她了,她倒自己不习惯了,真是的。
一阵冷风从窗台灌进来,杜青夏这才回过神,走过去放下了窗户。近来天气冷,她提笔给齐蓉写了信,还寄了些银两,给米粒添些衣裳。
她把着手准备给贺顷的毒药清点了一番,察觉到他最近发病没有之前那么频繁,莫非冷空气能抑制这只蛊的生长?
这件事对贺顷来说很重要,她先制定个计划试试,如果是这样,那贺顷就有了摆脱蛊的希望,虽然没了蛊他的身体很差,但是可以补回来。
皇帝派了林随庆去运送赈灾的钱款。齐银盛进宫请旨陪同,皇帝爽快地答应了。皇后入冬会去应山寺祈福,入冬后的祭祀由两位皇子操办。
杜青夏带了几件厚衣裳去雅集居给她的舅舅,没找到人,昊哥回来了,但是他脸上焦急的模样,看来有不好的事发生,“昊哥,发生什么了吗?”
“妹子,这事昊哥做的不够好,你舅舅我们的人没看住,他不见了。”
“啊?”杜青夏想到这里来问贺顷母亲的事,人这就不见了,是巧合还是?“你放心,我们的人在找了。”
“麻烦昊哥了,这是几件给舅舅的衣裳,我先寄放在雅集居,有消息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