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佳人才子们争先恐后,不甘于人后。
现场的争议声无不彰显周世显超强的文学地位。
写完最后一首诗词的赵俪,心中尽是满满的感动。
爱好诗词歌赋的她,今日能亲自执笔,代写四首如此好的诗词,还是首次。
放下手中笔,双手托着白纸黑字的纸张,尽是小心翼翼。
朱唇半开对着墨迹未干的纸张轻吹着气,墨水味与少女芬芳气息的对碰,一颗颗爱慕的心瞬间被引燃。
赵俪随后递给女伴,两女伴又细心的将纸张挂在木制展架上,供众人阅览。
展架上四首诗词前后排列着。
迎风招展的白纸上,赵俪清秀脱俗的字体,犹然跃于纸上。
四首风格各异的诗词,但又都与今日重阳节有关,其诗词如豪迈,如婉约。
引起人们的共鸣。
纸前喧哗的男女,或大声朗读,或心里默念。
不仅叫好者众,更有喝彩者,敬佩者更甚。
欢呼雀跃的人群,与垂头丧气的李杰形成鲜明对比。
形势不如人,自己创作的诗,的确是拿不出手了。
若是要硬来,不仅失了面子,又是失了里子。
此时此刻只得愿赌服输罢了,愿在来日再与之争长短!
人群高涨的热情,也许忘了方才打赌之事,自己又能蒙混过关。
好事如陈子峰,一眼就看出了处于囧境状态的李杰。
“话说上次的赌约李兄你就未兑现过。今番对赌心服口服否?”陈子峰阴险的问道。
“能叫周兄为父,李公子乃是祖上积德,今后便可不耻下问,作诗填词必定如有神助。”
范阔与陈文峰一喝一和嘲讽着李杰。
“这等好事,早知我也对搏一次!大才子如为我爹,莫不羡煞你等。”
“哎!错在于你非李公子,周大才子要的是李公子所叫的爹,你有心焉得他无意!”
围观的人群嘲讽似的搭话着。
冷言冷语声声刺痛着李杰,再高傲的头颅也抵不过旁人刺耳的言语。
心不甘情不愿对着周世显,声音小如虫鸣,喊了一声爹。
周世显只是冷哼一声。
“有道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四首新诗词,震撼了东钟山。
从四方八方汇聚而来的人们,呼朋唤友皆向一处汇合而来。
熙熙攘攘的人越聚越多,争先恐后皆想一睹为快。
赵俪的两个女伴则在一旁护着新诗词,生怕某人顺手牵羊偷了去。言明大家只可眼视,不可手动。
此时,围观人群中挤进来了两男三女。
男的生得黝黑,腰间均佩戴着武士剑。女的白净却又长妖媚。
人群议论的焦点本是新出的诗词,这五人的到来,似又打断了人群的讨论。
议论的话题也不再是诗词,而是人物,转而到了这群男女身上。
为首的男子,大步径直走向展示诗词的纸张前,身后的女子也身随看诗词。
四首诗词一一过目后。
只听那黝黑汉子赞许道:“真乃神作也,宋国文人墨客文才辈出。”
“想必阁下非我宋人?”范阔问道。
“憾也!非宋人,却深慕宋国风情。”黝黑汉子即是失望又是敬仰道。
“无憾!入我中华者,说我语言者,着我衣冠者,知我礼仪者,皆我宋人也。”
周世显这番不分华夷之分的话,引得满堂喝彩。
“公子所言极是,天下慕宋者何其多!皆可自居宋人。今日佳作不知出自何人之手?”黝黑汉子好想见见作诗之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赵俪爱意浓浓的看向周世显。
黝黑汉子闻言,看着靓丽的赵俪:“皆言宋国才子雅士居多,看来女才子也是不遑多让。”
“兄台谬赞。作词人非我,皆为周公子周世显所作。”
赵俪见对方误解,马上解释。
“难道是作出水调歌头,其大名鼎鼎的周世显?今日佳节登高能一览佳作本是奇遇,如能再见到其人更是万幸。”
黝黑男子一脸期待,随后又正了正衣冠:“在下久保雄介,万里远赴宋,只为上国风华!”
众人议论纷纷,这么独特的名字,确是少听,也不知何许人!
“难道阁下是遣宋使?”周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