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愿意?”赵俪转头看来。
“非也,只是这钻石的意义非凡。”
谈话间,一座深山古寺出现在眼前。孤寺藏于山中,香火并不鼎盛。晓春院雨吹日晒逐渐开裂的木匾,与破旧不堪的山门相辉映照。寺前散落枯技落叶,犹如告诉信善一般,寺中僧人不勤打扫。
仰视春晓院大门,踏着枯枝落叶而入。
不像其他名山大寺,僧侣忙前忙后,这春晓院僧人不知何在?寥寥无几上香敬神的女信众,还有神色慌张四处寻人的男信徒们。看着寺内神色凝重来往的众人,周世显倒也奇怪,佛门重地清净之地,求的也是心安理得,为何如此慌张?
但见赵俪递来焚香,周世显也就放下心中忧虑,不再多想。进庙则拜,一片诚心昭明月。
“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周世显接过香道。
“可惜!”赵俪一脸叹息。
“何故?”
“此外供奉的不是月老。”
“缘姻早注定,不用月老赐。”
“对,就如我们。注定此生有缘。”
“嗯,相识相遇便是缘。”
偏殿内一双眼睛透过窗洞,直勾勾的注视上香的二人。充满邪欲的眼睛,嘴角带着淫威。
殿前上的赵俪与周世显对此一无所知!对着主殿内神像叩拜,一男一女无比诚心。
赵俪则像一家之主的的模样,方将香插上香炉,便又提议添香火钱。周世显则拒绝,从古到今,香火钱只肥了寺院和尚,哪里给百姓好处。
赵俪听罢,不管周世显,一人独自前往,四处寻找哪功徳箱。这功徳箱倒也放置得奇怪,别处寺院皆安放于主殿门口,信众一目了然,随手便能敬献。而这晓春院倒好,放在大殿深处。
寻到功徳箱后,赵俪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当靠近之时,脚下地板突然开裂,犹如张开巨嘴的野兽,直接将她吞了下去。赵俪大惊呼叫一声,身体随即掉进入地下洞口,手中银锭也掉出,安静的躺在墙角。片刻间,开裂的地板又恢复原状。
殿外听到惊叫声的周世显与飞龙,急忙进殿。
但大殿内除了泥塑神像却空无一人,二人大声呼唤赵俪,却不见回应。犹如石落大海,了无声息!二人翻山倒海般的寻找。
“师父,你见到一女施主没有?”
找了好久也毫无头绪,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突然从偏殿走出一名僧人,周世显马上拦截问道。
“寺中并无女施主。”
和尚眼神闪躲,说完急忙走开。
一脸怀疑的周世显,更加坚定了心中所虑。安静躺在墙角的银锭,飞龙拾起后拿来与周世显。
“周公子,你看。”
周世显看了眼银锭,问银子有何问题?
“这银子底子有印章,一定是小主掉出的。”飞龙翻过银锭道。
进了殿内却消失?周世显也知道大事不妙,此殿定有蹊跷。
二人围着功徳箱寻找破绽,除了发现地砖以众不同之外,便再也找不到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二人心有灵犀,地砖之下定有乾坤。
飞龙将腰中佩刀抽出,对准缝隙撬。稍微一用力,佩刀啪的一声,从中间断开。无奈之下,二人徒手撬着。扒到任十指流血,如何用力,地板也是无动于衷。
飞龙心焚如火,救主心切。提议回去带人和工具前来,留下周世显匆忙离开。
周世显也甚是担心,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无声无息消失了。
他又仔细打量着佛像,在佛像后面摸索一番也没有收获。
既然此处不通,就从别处入手。他躲避开僧人的视线,悄悄来到寺庙后院。
方才从偏殿出来的僧人,此刻脸上带着笑意,拿着两坛老酒进入后殿。周世显无声无息靠近,伏耳贴墙。
只听殿内酒杯相碰声,大笑交谈。
“兄弟们窝藏在这破庙,也有好些时日了,平时只能吃些素菜,今日终于能开腥了。”
“大哥,如果不是看到她身边有两名男子在,我恨不得马上将她抢了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哥,所言极是。”
“许久没见过长得这样美丽的小娘子,进寺后我便留意着她的举动。”
“现在大饱口腹,晚上大饱艳福!”
“谢大哥。”
“来,喝酒。”
听着殿内的勾当,周世显皱起眉头,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