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张兄。”
周世显连叫好几声才将张扬的魂拉回来。
张扬看着周世显和赵俪直盯着自己,脸带羞怯连连道歉。
“张兄,台上女子是?”
“周小弟,今晚诗词集会便是她组织举行,是杭州城所有男子的梦中情人,才貌双全谁看了她不爱,谁不喜欢?”
赵俪看着张扬一副痴汉状,咯咯笑了。
“张兄,我只想知道她姓甚名谁。不必跟我说她多受欢迎。”
“周小弟,哥哥现在不是在说吗?”张扬白了周世显一眼,让他別打岔,又接着道。
“当然,我也爱得无法自拔。”张扬不敢大胆表达,只敢轻声说出。
“无法自拔?张兄是不是一厢情愿?”
周世显起后世社会非常流行的的大冤种和备胎,马上警惕起来。
“胡说,我还跟她说过几回话呢,她还请教过我的姓名呢。”
看着张扬一脸自豪,周世显更是肯定内心想法。
“周小弟,你都有了美娇妻了,可不许跟哥哥抢。”
周世显听了张扬这话,马上看向赵俪,心中忐忑不安。
“张兄,你这话可不许胡说,我只钟情我的娘子。”说完马上握住赵俪的手,以示决心!
心中可是破口大骂,这小子给我挖坑,俪儿可是个醋坛子,刚才怪不得要让我藏拙。他竟敢这壶不提提哪壶。
赵俪则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张公子,莫急,不怕有人争抢。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情深不怕无缘份。谅他也不敢夺张公子所爱。”
眼睛带着杀意,能把周世显杀死,周世显不敢直视,只好将视线转移到地下。
“君子怎可夺人所好,张兄大可放心,我有俪儿一生足矣。”
“还是弟妹深明大义,周小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三个人可不理会台上的人在说什么,尽是自说自道。三言两语之间已经将台上女子的归属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便是归张扬所有。
“张兄,你倒是介绍一下,你钟情的女子呀。”周世显实在是逼不得已,见越扯越远。
“我还没说吗?”张扬望着周世显挠着脑袋,一脸傻气。
“江南第一才女,木君华,年芳十七。花一样的年龄,比我小两岁而已。”张扬说着又是一脸花痴。
“早说嘛。你是不是吹大了?我在江宁府怎么没有听闻此人名号。”周世显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我乱吹的,杭州城人人公认的事实。”
“算了,不跟你争。你对她也是一知半解,王成良哪厮又是怎么回事?”
“王兄,自称杭州第一才子。”
“自称?”赵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狗东西竟敢自称第一才子?”
周世显哈哈大笑,赵俪和张扬也被感染,也一起大笑起来。三人好像忘了场合,大笑声引来全场目光。
木君华皱着柳眉,脸带怒气,她自恃清高,男人们又对她唯唯诺诺。一向心高气傲,比赵俪还强势。不,赵俪只是刁蛮公主而已。
王成良关注到木君华脸带不悦,欲言又止。马上起身怒斥,在心悦的美女面前定要有所为。
“木小娘子在台上说话。你们几人难道就不知何为尊重?还在喧哗吵闹?”
待周世显看清何人说话时,顿时大吃一惊!这厮什么时候变得斯文有礼了?
“正所谓,敬人先敬己。你们如此无礼,休想让在场的人对你们礼仪相待。今夜如此高尚雅致的集会,搞不懂,不三不四的人如何进来?”
王成良抓住机会,竟是一番奚落,想夺回刚才失去的颜面。
本来带着歉疚的周世显,还想跟木君华道歉。但见对方竟然得理不饶人,往死里踩,那就不好意思了。
“想必阁下定是那不三不四的人。连你这种人都能参加,想必高雅不到哪里去呀。”
王成良气急败坏指着周世显大斥:“吵吵闹闹不知尊敬为何物,你们几人若非不三不四之人,还会是什么?。”
“我们是守纪本份的人,不像你不三不四。听说今晚张扬兄资助了千贯,你喝着他付的酒钱,吃着他付的饭菜钱,请问你心存感激了吗?”
“你,你,竟说胡话,信口雌黄。”
木君华闻言更是大皱眉头,这千贯资助,可是王成良拍着胸口说他自己一人承担,怎么会出自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