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就一个拳头的距离,画棉也吓得大声尖叫,这次,轮到白春妤无语了
“你是修仙之人,会法术的啊。”
“哦!对哦!我忘了。”
一刀朝着画棉劈过去,画棉帅气的摆着造型,抓着锋利的刀刃,冷酷无情的说到:“找死,捆天术,绑。”
美娘直接倒在地上,拼命挣扎,这时,画棉冷笑一声,无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啊啊啊啊!好痛啊。”
画棉疼的哭了起来,自己连削皮都小心翼翼的,竟然被搞偷袭,痛痛,好痛痛
看了一眼地上的罗氏,她的身上被施法了白春妤看出她是将自己的情交付给狐妖了,只剩下恨,所以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她不该如此
白春妤报了官,钟琳儿醒来却一直抱着罗氏,不肯撒手,罗氏没有反抗,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
在钟琳儿口中,白春妤才知道,原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来自于她,她最爱的女儿
画棉的眼神落在那顶轿子上,看到那鬼魂也露出诡异的笑
画棉没有说话,她不动声色的将一张符纸留在轿子上,定魂,永世无法投胎,孤独的飘荡在人间
随后她们离开了这里,坐在马车上,白春妤有些失望的神色,她想到了狐妖的话,也想到了一个人
狐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让她一时陷入迷茫,这人世间怎么都逃不过情字
因爱生恨,恩恩怨怨,最后都是带着痛苦与悔恨喝下孟婆汤,那爱究竟是痛苦,还是甜蜜了?
既然会有痛苦,为什么一开始又要贪心于甜蜜中?
狐妖的解决办法对于这些人来说才是真的解脱吗?
画棉也发现白春妤的情绪不似从前了,有些愁容,她以前虽然也不常笑,但也不至于眉眼间都透露出淡淡的忧伤
“你怎么了?”
“我在想一些事情,可这些事情好像没有答案,却又盘旋在我脑海中,久久不肯消散,你说,狐妖是好,还是坏?”
画棉不明所以,她不是很能理解
“我不敢太绝对的猜测,或许时好时坏。”
“我们斩杀妖孽,是为了让人能更好的生活,可它们不也是在换个方法满足需求吗?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也为了一己私欲去做一些错的事,那时,还会有人维持正义吗?”
在黄昏的静谧中,孤鸟盘旋山顶,哀鸣衬得山的孤寂,树影斑驳,两人相依于山顶,山中祥和安宁,阚煜披散着发丝,一夜之间便白了发,他面无表情,眼神也失了光,如一具枯骨般,而身旁的泽禹微夏,似睁似闭,如同入眠一般,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
一股灵气围绕在泽禹微夏身边,是从阚煜身上散发出来的,他的脸色苍白,虚弱的自言自语
“微夏,不是说等我们拿到日月石后,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我窥探不了你的心了,我不想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怪我太贪心了,想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也爱你。”
阚煜的眼睛红了,泪水划过脸庞,看着眼前的人,她依旧安静不言,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满眼心疼不舍,他将额头贴在她的发丝上,不舍得让泪水沾上她,只能一直将泪水擦去,微风拂面,一切依旧那般寂静
“如果来得及,我想告诉你,我永远在,永远爱。”
虞野晓和觅彦筠在山林间穿梭着,虞野晓用法术探寻到他们的位置,便跟着一路摸索
在黑夜里,两人生火取暖,看着眼前的火焰,经过深思熟虑后虞野晓清了清嗓子,尴尬的说到:“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有人也确实叫我小鱼,其实我也会些法术,是个除妖的。”
觅彦筠笑了笑,火影在脸上跳跃,她毫不在意
“啧~那你还挺厉害的嘛,难怪能保护我,我之前就在思考,狐妖那般灵敏,为何我们出现,它丝毫未曾察觉,原来是你在暗中保护啊!可真是感谢。”
虞野晓听到她的回答,并没有显得多欢快,依旧沉重的表情,心脏却开始紧张的跳动起来,他不想要听到这番说辞,如此的隔阂
“你不在意这些?”
你为什么不在意这些?
觅彦筠疑惑的看着虞野晓,不解,自己这番话大抵是没有问题的,他却问自己为什么不在意这些,是因为她,那个姑娘?他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
“为何在意?你不说,想必是不愿意,我又何必追问,你一路脸色沉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