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比上一次转瞬即逝的程度更加严重，他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将弟弟紧紧箍住，更近距离的嗅闻那股味道。

寥寥一缕硝烟味顺着鼻腔涌进腺体，再从腺体渗进精神力，

[...白杨...你...爱...爱他...要..很爱他]

[爱...爱谁...]

[爱...这个...信息素的主人]

[爱..他]

[你爱他]

什么，这是什么声音，白杨唯一的一点模糊意识在脑海中挣扎，可像是被巨石紧紧压制，他全身从精神到身躯动弹不得，就在这最后一点意识也要消失的时候，小白树的声音在虚空中传来，

“...哥哥，我好痛”

一瞬间被唤醒，像是灵魂回归肉体，白杨大口喘气，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哥哥，你轻点抱我，我有点疼”

小白树没有挣扎，软软的被哥哥抱在怀里，不断收紧的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但他一直忍耐没有挣扎，直到疼得都不了才出声。

胸膛起伏间白杨赶紧把手放开，小白树白嫩的胳膊上被他勒出红印，

“小树！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

揉了揉弟弟的胳膊，白杨心疼的道歉，可当弟弟问起他刚才怎么了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刚才...我，我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那诡异的一幕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白杨只记得那味道，可垂头去试探的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那是肯定的，周纪阮回来时在门口用过信息素消除剂，家里有omega，他以防万一每次出门都用，何况这次确实占了梁凉那家伙的信息素。

但他处理的再彻底，味道还是残留了一点，被小白树刚才亲昵的沾染，传递到了白杨身上。

虚空中，看不见的黑雾顺着那一抹信息素缠绕在白杨身上，可因为太少，坚持了一会儿便被白杨身上看不见的白光驱散......

[...差一点，还差一点]　　。